很痛苦，即使她曾經傷害過月兒，即使她曾經背叛過自己，都已經不重要。現在只要她活著就好。

“殿下…。有您…這句話…。璃兒死而無憾…。咳咳…。我是一個壞人…。這一切都是報應…。我甘願的……殿下，您…。要好好…。照顧…自己…璃兒。先走了…。”

“不，不。璃兒，我還沒有說喜歡你，你怎麼可以走…。璃兒，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的…。”軒轅曄抱著夜琉璃就那樣坐著一句話都不說。

我是夜琉璃，丞相府的謫女。以我的身份應該過得很快樂，至少應該沒有人可以欺負我？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你這個賤人，就只能給我生個賠錢貨，老爺我們夜家香火就要斷了，別碰我你這個賤女人，還有你這個小賤種，在看我把你的眼睛扣掉。”這就是我爹，他總是這樣暴怒的打著罵著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就從來不反抗，不說話。就那樣受著挨著！那一刻我是多麼的恨她，為什麼我要有一個這樣的孃親，為什麼我要揹負著賤種的罵名。

那一年，我五歲。我看著她痛苦的縮在一團，我想抱著她，告訴她：孃親，我好怕！可是我不能，因為我不能說。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不被罵，有爹疼有娘可以依靠。

我記得從那以後，爹爹就很少再來這個院子，我們住在破爛的小院子裡，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還要遭受那些姨娘們的欺辱和白眼。

那時候，我多麼期待有一天可以變強，就不用受苦，至少不會再受欺負！

直到我遇見了他，遇見他是我這一輩子之中最快樂的事情，也是最痛苦的事情！他就一顆情盅中在我心裡，不管他怎麼對我我都愛他，愛到骨子裡，愛到地老天荒，可是愛也讓我傷害了許多人！那個人就是軒轅曄！

“你叫什麼名字？長的真漂亮。”他甜甜笑著對我說道，那陽光般笑容打消我心裡所有的陰霾。

“我叫夜琉璃，大哥哥我真的很漂亮嗎？”那個時候我緊緊抓住他的手，這一生都沒有那一天快樂！

“是呀，你很漂亮，我叫你璃兒可好，你可以叫我曄！你要去哪？是不是迷路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他緊緊握住我的手，帶著我一起走！

“曄，我…。”我有些害怕，我不知道我的私自離開會受怎麼樣的處罰，一想到那鞭子將要抽打在身上，我就害怕的哆嗦著，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璃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很冷？你把這個披上。”他解開自己的風衣披在我身上。那時候我的心就被他俘虜了，雖然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是愛？不過整顆心都被他擠的滿滿的！也暖暖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你這個死丫頭去哪裡了？”我感覺耳朵疼痛。這是暴力二孃的摧殘。

“住手！不準傷害璃兒，璃兒，你別怕！一切有我在！沒事的！”他把我從二孃的手中救了出來，輕聲的安慰著我，原來被人保護的感覺就是這麼的好。曄，你真是好人！那是來自我心底的聲音！

“你是誰？哪裡來的混小子？敢管我們丞相府的家務事，還有你這個小賤蹄子，你翅膀長硬了是不是？敢搬救兵了？回府之後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二孃怒氣衝衝的威脅著我。我害怕的躲在曄的身後！

“璃兒，不怕！”他用手攔過我，在他的懷中，他身上的那股淡雅的蘭花香讓我久久難忘，那個懷抱好溫暖，真的好溫暖！

“老臣參見太子殿下！還請太子殿下見諒！內子不懂規矩，我回府之後一定會好好教訓，一定給太子一個滿意的答覆！”我的丞相大人的爹爹恭敬向曄道歉行禮。

“曄，你是太子？”我驚訝的問著，心裡也不由的有些落寞，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我呢？他會喜歡我嗎？

“璃兒，怎麼了？我是太子，但是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