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他不由哆嗦起來,回頭的勇氣一點都沒有。零食也順手掉落。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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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魚頭被人從後邊箍住肩膀,正要大叫饒命,猛地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輕輕說道:“你跟我來。”他定了定神,看清了一下身邊人,和他一起走出了火車站。
來到火車站旁的星級賓館房間內,老魚頭怦怦直跳的心還是減速不下來。他雙眼死死盯著房門,生怕它會猛地被人踢開。
“你老放心,沒人來這的。”帶他來這的人四平八穩的坐在圍椅裡,正饒有興致的觀察他。
“我不老!”老魚頭想著他陪著自己坐得這麼安穩,自己當然也沒必要緊張成這樣。他點起一支菸,這時才記起自己到現在還沒抽過煙。一支菸,一杯茶,一份報紙的辦公方式他一直不習慣,現在倒很想去適應一下。
“餘局長你在這住兩天,等風聲沒那麼緊我再來安排你出去。對了,這的老闆是我個小弟,你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還有,最好不要讓別人看見你。”那人說完丟下一疊錢走了。
錢放這有什麼用?又不能找人打麻將,又不能去歌廳找女人喝花酒,連洗個桑拿按個摩都不行。床單上還有一些若隱若現的汙漬,這叫人怎麼睡覺?對了!我現在已經沒有權力,他還幫我幹嘛?一定是怕我抖出他的事,嘿嘿,他除了幫我還能怎麼辦?老魚頭把煙咬在嘴裡,得意的盯著燃燒的菸頭,“我還是紅運當頭的。”
門鈴響了。老魚頭立刻吐掉菸頭,擋在門口。怎麼也不能讓門被人撞開,雖然他已經心跳到嗓子眼裡,堵住了呼吸。
“餘局長!我是小弟。”門外傳來的聲音讓他呼吸恢復了正常。他慢慢的把門開啟一線,看見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西裝一副混混模樣的小青年。小青年滿臉微笑的鞠了個躬,輕輕推開門,一進來就忙把門關上。
“餘局長,您老受驚了。我大哥今天去您那,看見架勢不對,忙叫弟兄們四處打望,終於被小弟找到了您。您老可以放心,我絕對講義氣的,要不大哥也不會認小弟做小弟的。您老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我現在就去安排個美眉過來,好不好?”小青年半彎著身子,邊說邊扶著老魚頭坐到椅子上。
老魚頭留意到小青年手腕上有紋身,手背上有刀疤,便去瞧小青年的臉。小青年面目倒白淨,可眼神有點不對。哪裡不對一時又說不個所以然。
“美女就不要了,只是這床單太髒,能不能換下。”老魚頭隨口應付。
“什麼?狗孃養的這點事都做不好!白養這群廢物了!”小青年一挺腰,眼神立刻兇了起來。
“你說該怎麼辦?”老魚頭順著話兒說。
“我立刻叫人去買套名牌的來換上。”小青年說完氣勢洶洶的出去了。
真是個狠角色。老魚頭看著小青年的背影,想起他的眼神,才進來時那說不出滋味的眼神裡邊帶著一絲絕對不是平時的兇狠,那是鄙夷!不對,是漠視,像是看著我就像看著個死人!也對,讓我什麼都不說出來,消失在這個世界是最穩當的方法!
老魚頭一想到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立刻坐不住了。他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搓手,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終於下定決心,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
打完電話不久,小青年提著一袋沒開封的床上用品進來了。他親自換好床單枕套後,又推進來餐車,上邊放著六盤菜和一瓶二十年份茅臺。
“小弟這的廚師是在北京學過做滿漢全席的,據說還得到了什麼人的真傳的。”小青年吹了幾句廚師的手藝之後,就一直問老魚頭有什麼需要,老魚頭只是笑著搖頭,他打定主意在這連水都不喝上一口。小青年出去後,他只是不停看手錶。手錶是他和老婆出國旅行時在瑞士買的勞力士,可這表和牆上掛的幾塊錢的石英鐘一樣走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