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攻入河間郡,河間太守牛渙降了。“
“啊?”韓馥驚得跳了起來。失聲道,“公孫瓚五萬大軍犯境。這可如何是好?”
“主公休要驚慌。”大將張郃出列說道,“末將只需本部兵馬。便可擊退來犯之敵。”
“報~~”張郃音方落,又有小校閃身入內。跪地疾聲道。人,延津急報!“
“延~~延津?”韓馥吃聲道,“延津怎麼了?”
小校道:“勃海太守袁紹引軍兩萬出屯延津,形跡可疑。”
“什~~什麼!?”韓馥倒吸一口冷氣。嘶聲道。~~袁紹!這個時候?“
辛評蹙眉道:“主公。這下事情棘手了。如果只有公孫瓚、嚴綱這兩路人馬,我軍尚有五分勝算。可如果公孫瓚和袁紹聯起手來,則我軍必敗無疑!”
一旁地張郃聞言神色霍然一變。可凝思片刻終是未置一辭。辛評的斷言也許過於草率卻也不無道理,張郃雖然自信冀州軍不會輸給天下任何軍隊。可如果公孫瓚真和袁紹聯起手來。勝負地確難料。
韓馥急得猶如熱鍋上地螞蟻,連連擊手道:“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仲治(辛評表字)。你倒是快想想辦法。”
辛評凝思片刻,說道:“主公,當務之急是必須先弄清楚袁紹軍地意圖。如果袁紹來者不善。那就沒什麼好說了。是戰是降請主公拿定主意便是。可如果袁紹並不打算和公孫瓚聯手。則事猶可為。”
韓馥急道:“既如此,仲治可速速動身前往延津。問明袁紹此來意圖。”
辛評應道:“遵命。”
“大人。”然而辛評不及動身,又有親兵入內道。“高幹、荀兩位大人廳外求見。”
高幹,本是袁紹處甥。
荀,韓馥素重其才。屢次譴人延請。皆不可得。
“高幹,荀?”韓馥神色一怔,問道。“他們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辛評略一思忖,旋即臉色大變,凝聲道:“怕是給袁紹當說客來了。”
……
壽春,袁術官邸。
孫堅越說越激動。以足頓地道:“前伐董卓。堅拼死力戰。上為國家討賊。下為將軍報家門私仇耳!今擊劉表。堅不惜以身犯險,率軍長驅直入。幾可功成。奈何將軍不與軍糧。以致功虧一簣。堅與劉表本無私仇,如此不顧生死、三軍用命,還不都是為了報答將軍地知遇之恩?可將軍為何反要起疑心呢?”
袁術心中愧疚,默然無語。
孫堅又道:“聽聞有人在將軍面前誣衊末將有取代將軍之心。末將百口莫辯,唯有自請辭官。歸吳郡結草而居,還請將軍另譴大將出任南陽太守。”
“文臺請暫息雷霆之怒。”袁術愧疚不已,忙勸道,“都怪本將軍一時糊塗,聽信了小人讒言,既然現在誤會已經消除,文臺還是回到南陽去吧,南陽郡需要文臺坐鎮,本將軍帳下也不能少了你這員虎將哪。”
孫堅執意離去,沉聲道:“堅意已決,請將軍恩准。”
“唉~~”袁術長長地嘆息一聲,不遠遺憾地問道,“文臺,難道真地沒有挽回地餘地了嗎?”
孫堅見袁術神情懇切,言語間頗多黯然神傷之意,不由牽動昔日情誼,緩聲說道:“堅今日自請辭官而去,並非是要棄將軍而去,只等流言消逝,來日將軍若有差譴,堅隨時前來聽候調譴便是。”
袁術喜道:“既然這樣,文臺可領吳郡太守,如何?”
孫堅心中震驚,暗忖徐庶果然學究天人,竟然連袁術地反應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當時便順勢應道:“堅敢不從命。”
……
城,韓馥官邸。
高幹、荀二人見禮畢,荀首先說道:“今幽州刺史公孫瓚挾幽燕之眾南擊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