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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徒慎應,同時捧高了她的臀,好更加貼近自己。
“再重一點!”秦蘇眯著眼,嫵媚的春意從眼角絲絲逸出來。
他完全的隨著她說的節奏,幾個動作後,他啞聲,“舒服嗎?”
“……嗯。”就像是被服侍的女王,她盤緊著自己的腿,弓著身子去迎接著他。
前半場都以她為主,到了後半場她體力漸漸不支,說不出話來,就也只能任由著他自由發揮,直到兩人都同樣的筋疲力盡。
房間裡漸漸安靜下來,歡/好過後的氣息也逐漸淡了一點點。
司徒慎平躺去扯滑落在腳邊的被子,感覺到身邊的人也跟著一動,不由的偏頭看過去,“還不困?”
“司徒慎,你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她沒有回他,而是答非所問。
“什麼。”男人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秦蘇閉上眼睛,從心底最深處浮上了一直以來從未有過的疑問,“我爸最開始不願意去療養院也不願意手術,我卻偏偏讓他去,想盡一切辦法。你不讓我動溫靜桐,我卻也偏偏的動,用盡了心思。你說,我的愛,是不是真的會讓人難以接受……”
他的那一句“就像你當年趕走雨桐一樣”,至今還在腦海裡一遍遍迴響,有些動搖了她一貫堅持的東西。
司徒慎聽著她的話,心驀地沉下去了一大塊。
“……並不是。”半響,他緩緩的吐出。
他回的有些慢,所以一旁的側躺的人並沒有聽到,終於成功睡了過去。
司徒慎卻忽然沒有了睏意,黑眸睜著看向天花板,努力在黑暗中辨別著上面的花紋,眼底有著兩隻困獸在暗自掙扎著。
等著外面的天色一點點有著矇矇亮的時候,一口氣吐出來,他似是很艱難的做了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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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融國際。
溫靜桐和每天一樣,在醫院門口趕最後一班公車回到這裡,穿過小區門衛,然後往臨時居住的高階公寓裡面走。等著她用鑰匙將門開啟時,裡面亮著的燈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卻讓她嚇了一跳。
“司徒先生……”溫靜桐吱唔了一聲。
聞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姿勢不變,也只是黑眸朝她看過來了一眼。
匆匆的換了拖鞋,溫靜桐雙手背在後面的往屋裡走,猶豫著開口,“司徒先生,我去給您倒杯水喝吧?”
說完,她便想轉身直接往廚房裡走,因為想趁空給秦蘇打過去電話,告訴這裡發生的一切。可男人卻忽然出聲,制止了她。
“不用,我不渴,你過來。”
“……是。”溫靜桐只好將腳步重新調轉回來。
“和之前一樣,你給我彈兩首曲子吧。”司徒慎靠坐在了沙發上,伸手朝著前面的黑色鋼琴示意。
“好,我這就彈。”溫靜桐點了點頭,坐下來的同時,摸出了手機,沒辦法撥電話過去,只好趁著推開鋼琴木蓋時發了一條簡訊報備過去。
“彈肖邦的《夜曲》和那首之前我讓你學的《向陽花》。”司徒慎看著女孩子的背影,緩緩的說。
“嗯!”溫靜桐再度點頭,將琴譜擺好以後,十根手指都放了上去。
兩手曲子,很快便都結束,最後一個音落下,房間裡就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溫靜桐扭身看向坐在沙發上沉默的男人,猶豫著問,“司徒先生,要不要我再彈一遍?”
“不用了。”司徒慎擺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司徒先生,您要走了嗎?”溫靜桐也忙站了起來,緊張的問。
“嗯。”他點了點頭,略微整理了一下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