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司徒慎想到了什麼,忽然的問,“當時生舟舟的時候,很痛嗎。”
“其實感覺不到什麼,打麻藥的,不過不是全麻,只有區域性,所以感覺不到痛倒是有肚子被手術刀劃開口的感覺。”秦蘇微笑著回,語氣裡也並沒有任何痛苦的情緒。
話雖是這樣說,可他還記得,她曾經有說過懷舟舟時十月懷胎太辛苦了,而且肚子被劃開的感覺也很可怕,滋味很不好受。最近他閱讀的書籍裡面,也有很多是講到臨盆期間的,有文字表述過那些生產過程裡的詞彙,他看著,忽然都有種不想讓她懷孕的想法。
這個孩子的到來,是多麼讓人喜悅,可想到她的辛苦,又覺得很是心疼,真是令人矛盾的心理。
撫在她腰間的手向前,緩緩的劃過,停在了小腹上面,指腹來來回回的一個位置停留著摸,那已經平復了的疤痕在黑暗裡還是能夠敏銳的感覺得到,司徒慎喉結緩慢滾動,“我讓你經歷了兩次。”
秦蘇見他始終摸著自己手術留下的刀疤不放,就知道他心裡又不好受了。
“上一次是意外的,跟你沒關係。”她柔聲強調著。
“可是我不在你身邊。”司徒慎嗓音裡卻依舊帶著對自己深深的埋怨。
秦蘇笑了笑,沒說話,只是抬手繞到了他的背脊上,一下下的輕|撫著,好讓他不知覺緊繃的情緒放鬆下來。
司徒慎也是被她順了下來,將她的手抓回來到薄唇邊,親了又親,然後收攏在掌心貼在心臟上,像是對她說,也像是對自己說一樣,特別低沉特別堅定,“秦蘇,這一次,我會從頭到尾的一直陪著你,照顧我們的孩子,像舟舟一樣健康長大。”
“嗯好。”她微笑著點頭,神情柔柔。
這樣近距離下,呼吸彼此可聞,被他毫不虛假的深情所纏繞,秦蘇甜甜蜜蜜的說,“怪不得都說女人懷孕時是最好的,可以過上十個月的皇后生活,我以前聽他們說都不覺得什麼,現在倒是真的相信了,你還真把我當皇后給供起來啊!”
司徒慎挑了挑濃眉,薄唇邊角微微上勾。
兩個人同時彎著嘴角的相擁而眠,閉上眼睛了一會兒,秦蘇才意識到自己忘了什麼,忙又睜開了眼睛。
“司徒慎。”她朝著他臉上吹了吹氣。
“嗯?”司徒慎等待著她的下文。
“你和兒子有小秘密對吧?”秦蘇眯了眯眼,開始往目的上靠攏。
沒有在兒子那裡問出來什麼,所以調轉了目標在他這邊,試圖想要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唔。”司徒慎再度挑眉,黑眸微亮。
秦蘇拱起身子再度朝他靠近著,學著他平時的樣子,在他脖子那裡蹭啊蹭的,撒嬌又賣萌的眨巴著眼睛,聲音裡每個音節都上揚的拉長,“是什麼小秘密啊,告訴我,好不好啊——”
就是以前,她也是很少這樣撒嬌過,所以司徒慎喜歡的不得了,心都被她纏的顫抖了好幾下。
可是,不能說啊!
喉結動了動,他乾脆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吻上去,若是抗議便將舌頭伸進去,攪動著她的一起。
很快,秦蘇就被他的熱吻給融化了,缺氧間迷迷糊糊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
晨光洋洋灑灑。
坐在餐桌上還在喝粥的秦蘇,聽到玄關處傳來大門關上的聲音後,便立即放下了手裡握著的勺子,然後從位置上站起來。
正在廚房裡收拾的李姐見狀,立即詢問,“太太,吃好了?”
“嗯,我吃好了。”秦蘇點頭,隨即將椅子推回原位,便轉身朝著餐廳外走出去。
回到臥室裡,她一直坐在chuang邊,也沒有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