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並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想激怒誰,而是想要討打一樣,將俊容迎上去。
“小嶼,快放開他,別再這裡添亂。”秦蘇覺得頭疼。
“他不是我姐夫了!”秦嶼憤憤的,不知是對她吼還是對自己。
“那你更應該放開了。”秦蘇無奈,走上前將堂弟拽到了一邊兒。
司徒慎被鬆開後,表情沒有變,被弄得有些褶的襯衣也沒管,而是再度走到了秦嶼面前,以一種任人宰割的模樣,扯動著薄唇,“小嶼,如果你覺得不解氣,可以繼續。”
秦嶼的火本來就沒有消,此時惡狠狠的瞪著他。
或許對於秦嶼本身來說,對於這個姐夫的存在,除了最開始的崇拜還有一種別樣的情緒存在。可在知道了姐夫和季雨桐的事情後,真的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當時兩人也對峙過,姐夫有跟他解釋。他也想也許事情不是所想象中的那樣,但直到知道他們倆人離婚,他簡直對這個又愛又恨的姐夫失望至極。
“重重的打,沒有關係,我活該。”司徒慎說的是實話,對方若能狠狠痛打他一頓,倒讓他覺得會好受一些。
聞言,秦嶼瞪著眼睛,垂著的手握拳,可不就是還想蠢蠢欲動。
“爸爸,媽媽,你們在幹什麼呢!咦,小舅舅也回來啦!”清脆的童音打破了這樣一幕,拉完臭臭的小傢伙,洗完的手還沒有幹,正顛顛的從樓上跑下來。
“爸爸,你的嘴角怎麼紅了啊!”見大人們不出聲,小傢伙好奇的發現。
秦蘇皺眉,看著負氣站在一側的堂弟,似乎正要張嘴承認是他的傑作時,男人的聲音卻蓋了過來。
“是爸爸剛剛不小心,撞到門框上了。”
“撞到門框上了?”
“嗯。”司徒慎看著兒子不相信的目光,面不改色的點頭。
“我還以為像是上次那樣,是和小舅舅打架了呢!”得到肯定,小傢伙才相信下來,說話時,黑又亮的眼睛還滴溜溜的看向自己的小舅舅。
“不是。”司徒慎看了看前小舅子,再度否定。
秦嶼知道如果剛剛自己的承認沒被打斷的話,小傢伙一定會生自己的氣,沒準都會連著好幾天不理人。可又覺得自己被他解圍,幹嘛要升起一絲感激來。
不理會司徒慎看過來的眸光,秦嶼有些生硬的別過臉。
“好了,舟舟不要再問了,你讓小舅舅帶你上樓放洗澡水,媽媽送爸爸出去。”秦蘇出聲進來,看了眼還繃著一張俊臉的堂弟,不禁催促,“杵在那幹什麼,還不趕快給舟舟放洗澡水去!”
秦嶼站在原地僵了半天,最終還是拉過了小外甥的手。
“小嶼。”司徒慎蹙眉,薄唇扯動著喊。
已經邁步走開的秦嶼,還是停下了腳步,半響才說,“我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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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路兩邊的路燈全部都亮起來了。
黑色的卡宴裡,秦蘇拉開車門後坐在了副駕駛的席位上。
微微抬了抬下巴,她轉過了臉,很有必要的開口,“小嶼他不懂事,我替他像你道歉。”
“不用。”司徒慎靠在椅背上,聞言輕搖頭。
“傷勢怎麼樣?回去用藥膏擦一擦吧。”秦蘇目光在他薄唇邊角的紅上停留著。
“沒事。”他抬手,薄唇略張著,指腹在上面輕摩著。
“很疼嗎?”見狀,她懷著些愧疚的問。
就像是上次邱景燁不由分說的揍他一樣,堂弟這同樣的舉動,不管怎麼說也都是因為她。前者也就罷了,現下兩人已經離婚有了些時日,堂弟這樣,她該是充滿歉意的。
“不疼。”司徒慎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