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共赴雲雨之歡。”
重重一吻,落在她的額頂,定聲說:“明夜不飲酒,要你千百次!”
哄走了紅菩薩,抓起包袱,晃晃悠悠的回洞府。
剛邁步進府,頸後突然襲來一縷細小的冷風。
立即矮下身形向前躥去,冷風貼著頭皮滑了過去。
有趣,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下黑手?
丟掉包袱,剛待回身逆擒此人,又覺得足下一冷。
兩股剛風挾冰而至,齊齊砍向腳踝!
會法術?此人不弱。
白無常不硬接這招,翻出身形,躲了過去。
洞內沒有半點火光,又有強人出手,難道孟婆已經遭難?
頓時心急如焚,先拿住賊人再審!
凝出眼中鬼火,雙掌成勾,順著風勢,打出鬼手摘心。
爪風凌厲,在洞內肆虐,森森鬼火四處亂躥。
好像在同一時間出現了數百個白無常!
不動則已,一動驚天!
爪風已將整座洞府籠罩,如果洞裡有人,則難逃劫數。
憑空一聲霹靂震耳!
白無常立即收招,斂起鬼火。現出懶懶的笑容:“我就知道,三界中除了乾孃,誰也戲弄不到我。”
話音一落,洞府內瞬間明亮。
孟婆坐在石桌後,飲盡杯中酒,揚眉輕問:“你是怎麼看破的?”
“不是看破,是聽破。”白無常走近石桌,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皮鞭一響,我就知道是師妹在試我的功夫。”
再為孟婆斟滿一杯酒,又笑說:“如果不得乾孃的示意,師妹們怎會對我痛下殺手?”
“你每天都泡在酒罈子裡,我以為你全身上下就只剩一張嘴了。”孟婆喝完酒,點頭輕笑:“剛才還不錯,算你的手腳沒有全廢掉。”
白無常擠出苦笑:“其實,最厲害的,還是這張嘴。”
正在玩笑間,聽到暗黑處有人冷聲問:“殺不殺?”
孟婆回首對來聲的方向招了招手,又對洞口也招了招手:“你們都現身吧,見見地府裡的白無常君。”
洞口石壁後,現出兩個女子,面容嬌美可愛,一個腰裡掛著兩把彎月匕首,另一個身無長物,只空著兩隻素手。
越是看不見的武器,越是危險。
估計剛進洞時的細小冷風,就是她打出的暗器。
“牆頭草!”白無常一笑,起身去迎接腰裡有兩把彎月匕首的女子。
他笑時,匕首還懸在蠻腰上,他起身時,匕首已被她反手倒持。
兩手齊揮,削出兩道剛風,直取白無常的頸項。
側身閃過,剛風劃在石壁上,留下兩條細長的印記,快的沒有濺起一點石屑。
牆頭草竟然與自己動手!
冰冷的刀風擦過臉頰,留下霜記,白無常伸手摸了摸,恍然大悟:“她們……已喝過了孟婆湯?”
“你喊她牆頭草,豈不是罵她對地府三心二意?也難怪她對你發脾氣。”孟婆輕笑,起身走到白無常身邊,介紹:“這是我地府的魑刀――薔薇兒。”
薔薇兒。
她現在叫薔薇兒。
牆頭草,這麼可愛的名字,永遠消失了。
薔薇兒收起匕首,漠視白無常:“以後說話小心點。”
白無常心下痛惜,強作一笑,對魑刀薔薇兒拱了拱手。
“這是我地府的魅風――水靈兒。”孟婆再引見另一個女孩兒。
暗器如風,倒也貼切。
她同樣冰冷,地府的人,都是鬼。
冰冷的鬼。
看向水中寶,心裡不捨。
做妖時,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