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抱著酒罈子往喉嚨裡灌酒——烈酒這種東西,一杯一杯一口一口細品反倒沒有了滋味。
「還未問姚兄,這種酒叫什麼?」
姚尚注視著謝棠如的側臉,發冠鬆散,烏髮散亂在臉側,晶瑩的酒液順著雪白脖頸沒入衣領下。
即使謝棠如不是循規蹈矩的世家子,但他的儀表從來足夠整齊,像今晚這番模樣,實在罕見。
「春風醉。」
一醉春風醒,十里冰雪收。
北地最烈的酒。
「好雅緻的名。」謝棠如笑,說罷又飲了口酒,「今天的月亮也很漂亮。」
這兩句話之間毫無關聯。若按謝棠如平日說一句話心裡起碼藏著十個八個彎的作派,他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直白的句子。
但是烈酒下肚,連春風都能喝醉,何況人呢?
「確實漂亮,不過北地的月亮比帝京的更大更圓。」他接話,「也更冷。」
「北地的月?」謝棠如想了想,「我還從來沒有見過。」
「有機會我帶你去。」
謝棠如神思已經有些凝滯,他緩慢地搖搖頭,張口:「……不行。」
「我還不能去北地。」
「為什麼?」
「有個我很討厭的人在那裡。」
「很討厭?」
謝棠如認真地思索良久,肯定地點點頭:「很討厭!他會欺負我。」
「沒關係。」姚尚撐臉看著他,謝棠如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下意識往他的方向倒過來。姚尚伸手接住他。
「我會保護你。」
謝棠如把他的頭髮抓在手心。
「我不相信,只有我才能保護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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