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住店不?三十一晚上,有熱水。”
合月市火車站。
走出出站口,薛大柱剛擺脫了一個非要五塊錢賣他一本書的老神棍,又有個本地口音大姐拉著他。
薛大柱看了看時間十點多了,公交車肯定沒了。
這時候回村只能打車了,有四十多公里呢,打車費有點超出預算了。
“有小妹哦。”這大媽看他停了一下,以為有想法,又拋了一個亮點。
“小妹幹嘛的?”薛大柱沒反應過來。
他一個大學生還沒吃過快餐。
“按摩啊,手法好的唻。”
“你說的那個按摩,她正經嗎?”這下薛大柱明白了。
大媽看著人來人往出站口,義正言辭的說道:“那當然正經,我們靠的就是手法。”
“哦,正經的就算了。”薛大柱一臉可惜的說道。
大媽:“……”
薛大柱走了幾步,那大媽突然快步的跑到他旁邊,小聲說道:“老闆,等一下。”
“咳咳……我們做的就是不正經的按摩,我們這裡的小妹水靈的唻。”
“老闆,你跟我來,保證你滿意。”
說著,這大媽就拉著薛大柱朝著旁邊的巷口走去。
這裡燈光昏暗,都是各種民房,四周的店鋪門口都是各種發光字。
按摩!
推拿!
住宿!
看著這一幕,薛大柱有些猶豫了。
說實話,他心動了。
只因一個月前在公司突然暈倒,到醫院檢查出來是腦癌晚期,頂多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一起去的同事把這訊息彙報後,經理立刻找個理由把他開除了。
投訴無門,心灰意冷,想著最後一點時間還是回村,和父母度過吧。
今晚是要找個地方住,但開始真的沒想過去按摩啥的,但現在他有些意動了。
他單身狗一個,到現在還沒被處理過。
這要是在死之前,還沒嘗試那女人的味道,這到了下面也不甘心吧。
猶豫了一秒。
跟了上去。
穿過一條巷口,大媽給他帶了一個粉招牌下的店鋪,走進去後,大媽湊到那女人耳朵旁邊嘀咕了幾句,這女人看了看薛大柱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一張二十元的紙幣給了那大媽。
“老闆,準備做什麼專案啊?”這個女人笑呵呵的問道。
“給我找最漂亮,身材最好的!”
自己在外面省吃儉用的,所有存款現在還有五千塊錢,最後一次為自己消費了,多花點也是應該的,再不花真的就沒機會了。
這女人面色一喜,立刻指引著她說道:“好的,技師馬上就來。”
看來這個是雛啊,這是要來為自己摘個帽子,那就給他安排個最貴的。
薛大柱點了點頭,上了二樓,走近了一個昏暗的包廂裡面。
噠噠噠!
走廊傳來了清脆的高跟鞋聲,那聲音每一下都好像擊中他的心臟上,讓他心跳更快了,緊張的他手心冒汗,放在膝蓋上面不停的擦拭著。
高跟鞋聲止。
咚咚……
兩聲輕輕的敲門。
“老闆我可以進來嗎?”
聲音悅耳動聽,讓他更加緊張了,結結巴巴的應了一句:“進。”
隨後,一個窈窕的人影走了進來,薛大柱情不自禁的看了過去,紫色超短連衣裙,縱然燈光昏暗看不清她的長相。
但那前凸後翹,柳腰纖細,筆直的大長腿,就可以斷定。
這肯定是……頭牌!
“老闆你看我可以嗎?”這女人右手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