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地板上鋪了一小方塊帶刺的榴蓮皮,那樣子看上去就木板上釘了一排釘子一般,滲人的慌!
因為安可欣聞不慣榴蓮味,所以才會戴個口罩,這些殘缺不全的榴蓮皮還是在水果店買的,因為據說榴蓮皮用來煲雞湯可以起到補血益氣的作用。
前段時間安可欣因為例假不太正常,小腹老是痛痛的,所以就買了些榴蓮皮回來煲雞湯,還別說,這效果就是不錯,喝了兩三天就好了。
剩下的一直在冰箱裡儲存著,安可欣正尋思著要不要扔了去,沒想到這麼快就又派上用場了,至於把它鋪在地板上幹什麼,或許只有安可欣自己知道。
不過看安可欣那“凶神惡煞”的目光就能知道,這丫頭心裡沒憋好事。
……
于飛離開安可欣家之後,沒有去別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去酒吧買醉,坐定之後,于飛招呼服務生拿來一打酒,剛喝兩口,于飛不經意間瞥見一個熟人,面色微微一動。
隨即,于飛拿起酒向那人走去。
“怎麼了,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于飛在那人對面坐下,看著對方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
“呵呵,是于飛兄弟啊,你也來這裡喝酒?”那人衝于飛苦笑道。
沒錯,這人正是趙振海。
自從上次解決他們一家事情到現在也有些日子了,看趙振海那憔悴不堪的樣子,想必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
于飛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不鹹不淡的問了句:“怎麼樣,看你這麼憔悴的樣子,一定是為了討好你女兒操碎心了吧,她也該原諒你了吧?”
趙振海嘴角的苦笑更加苦澀了,輕嘆一口氣:“如果是那樣可就好了,不管我怎麼做,涵涵依舊不肯原諒我,而且對我的敵意似乎越來越大,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哦?”于飛饒有興趣的看著趙振海,輕笑道:“你該不會是被你女兒給趕出來了吧?”
趙振海苦笑搖頭:“那倒不至於,涵涵說她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我可以隨意出入家門,也可以和涵涵母親待在一起,但她就是不肯原諒我,我怕招涵涵煩,所以每天做完晚飯就會來這裡喝酒。”
于飛微微點頭,其實這個結果他早就猜到了,能讓李睿涵答應趙振海和她母親住一起已經很不容易了,以李睿涵的性子,那裡可能這麼輕易原諒趙振海。
“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上次於飛兄弟幫了我,我還沒感謝呢,我敬你一杯吧。”
趙振海說著衝于飛舉起了酒杯,于飛也沒拒絕,和他碰了碰杯,一仰勃,全灌了下去。
看著趙振海那滿頭多了很多的白髮,于飛很是感慨,沒想到這個出生在趙家的富貴子弟,而且還是如今京城軍區的首長,也會如此的多情,尤其是在面對親生女兒的不肯原諒,他和很多做父親的一樣,痛在心裡,卻又不敢說一個苦字。
一時間,于飛被趙振海的這種精神有所打動,覺得自己還是幫幫他比較好,最起碼也對得起趙振海上次給自己的那兩個億。
“我有個辦法或許可以幫你,有八成的把握讓李睿涵原諒你,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于飛這時對趙振海說道。
聞言,趙振海眼前頓時一亮,語氣十分激動:“此話當真?!”
于飛點頭不語。
“那真是太感謝于飛兄弟了,只要涵涵肯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趙振海信誓旦旦的說道,也看得出他是真心想得到女兒的原諒。
“你過來。”于飛道。
趙振海將耳朵往于飛跟前湊了湊,于飛低語幾句,趙振海的臉色當即就變得有些煞白。
“非要如此嗎?”不知道于飛說的辦法是什麼,趙振海聽後,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