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次三片。
霍硯舟將電話結束通話,“笙笙是在提醒我——今天還有六片的量?”
阮梨:“?”
霍硯舟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五十分了。
“今天的任務量應該完不成了,我明天補上?”
這是人話?
阮梨沉默,紅軟的唇抿著,不想說話,卻又忍不住想吐槽,“你都三十二了。”
就算二十三,也不可能一天九片吧,逞什麼能。
霍硯舟微微眯起眼,眸光裡透出危險。阮梨一瞬警覺,她剛剛說了什麼?
可這個時候低頭認錯好丟臉啊,阮梨頂著霍硯舟壓下來的視線,硬著頭皮繼續道:“那……總要考慮,身體的嘛。不是都說,三十歲以後,就是……下坡路。”
自那次之後,霍硯舟就在阮梨的公寓裡準備了換洗的衣服,眼下他換了白色的短袖t恤,線條流暢的手臂抬起,直接將縮在被子裡的人拉到身前。
阮梨被霍硯舟按到身前,清晰感覺到了他的異樣,她訝異抬眼。
“下坡路?”
阮梨連忙搖頭,“不不不,您沒有下坡路,您是……扶搖直上九萬里!一次更比一次強!”
掙扎間,柔軟的睡袍又被扯散半邊。
她難得這樣狗腿又乖覺,看來是真的被折騰過了。霍硯舟驀地笑出聲,“什麼亂七八糟的措辭。”
阮梨眨巴著烏軟的眼睛,乖乖窩在霍硯舟懷裡,“真的不要了……好累。”
“你剛剛也是這麼說的。”霍硯舟輕吻她的耳尖,“又享受得要命。”
阮梨心尖一跳,熱意直接燒上了臉頰。
“喜歡哪一種?”
“。”
床頭的燈氤氳出曖昧軟黃,打翻在洗手間的精油香氣還溢在空氣裡,伴著另一種旖旎曖昧的氣息,久久不能消散。
“喜歡我那樣親你嗎?”霍硯舟又問,聲音壓得很低,帶著薄薄的氣音。
阮梨臉頰發燙,她當然知道霍硯舟問的是什麼。
今晚之前,她從來不敢想象霍硯舟可以為她做這樣的事。
是的,連想都沒有想過。
可方才,他竟是連一點猶豫都沒有,那樣的理所當然。
“你……你不會覺得……”
“不會。”霍硯舟輕吻她的唇角,“笙笙是甜的。”
阮梨整張臉乾脆埋進他的胸口,他在胡說什麼啊……
霍硯舟唇角勾起一點弧度。
這是他的笙笙。
知道他心情不好會當晚趕回京北的笙笙。
不受挑唆堅定相信他的笙笙。
那麼懂他的笙笙。
阮梨悶悶的聲音響起,“為什麼……突然想,那麼做。”
說這話的時候,她細白的指尖抓著霍硯舟的手臂,她其實到現在都還沒能從方才的驚訝和歡愉中真正回過神。
這太超出她的認知了。
霍硯舟也有些怔然,回憶著那一刻的心緒。
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呢?
因為這是他的笙笙。
霍硯舟又去吻阮梨的額頭,聲線沉啞。
“想你開心。”
“想取悅你。”
心甘情願做你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