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玫瑰香氣溢在鼻尖,懷裡的女孩子剛剛洗過澡,很香,也很軟。
阮梨覺得霍硯舟太狡猾了,難怪霍臻說她會被吃得死死的。如果霍硯舟想,大概今晚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她開門。
抿抿唇,阮梨繃著嬌俏的一張臉,“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怎麼知道我的太太悄悄回了京北,卻不聯絡我。”
他居然還敢問!
“哦,霍先生夜生活豐富,就算我不聯絡你,你也應該不會寂寞。”
阮梨說的是氣話,她雖然嫉妒,可還不至於因為霍硯舟和一個女人走在一起就懷疑他。至於白月光什麼的,就算有,也肯定不會是顧南湘。
顧南湘至今未婚,按照霍硯舟的性格,如果真的如方依所言惦記了對方很多年,早就出手了,哪裡還是這樣一副恭和友善的畫面。()
她只是心裡不舒服,想找個人撒野,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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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硯舟眯起眼,垂眸看懷裡的女孩子,阮梨偏過頭,下巴又被霍硯舟輕輕捏住,掰正。
“有人惹我們笙笙不高興了。”
阮梨抿著唇,不接話。
“讓我猜一猜——”霍硯舟微頓,“這個人是不是姓霍?”
阮梨:“……”
他好煩人。
“見過方依?”霍硯舟問。
“她果然去找你了。”阮梨篤定道。
視線相接,隔著一道薄薄的鏡片,兩人眼底都有不需宣之於口的默契。
霍硯舟大概能猜到七八分,方家這幾天在資本市場上全無還手之力,而他們發出邀約的股東已經開始動搖。
正面無力還擊,就想出了這種法子?
“她怎麼和你說?”霍硯舟問。
“她說霍明朗——”落在腰間的手驀地收緊,阮梨捕捉到了霍硯舟眼底明顯的不悅,她是故意的。
“哦,她說你有個白月光,還故意讓我看到你和顧南湘走在一起。”
嘶——
阮梨不懂,她明明沒有再說霍明朗了,可為什麼霍硯舟掐在她腰側的力道更大了呢。阮梨微微皺眉,“疼。”
霍硯舟按緊掌下的纖細柔韌,眸光邃然,“那你呢?”
“嗯?”
“你怎麼回她?”
“我說——”觸上霍硯舟深湛的視線,阮梨又倏然垂下眼,“我說他們方家徒負虛名,難成氣候。”
霍硯舟驀地輕笑,微沉的笑聲,有些愉悅。
阮梨不解地抬起頭。
“笙笙說得對。”
和笑聲一樣愉悅的嗓音。
他的笙笙沒有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懷疑他,這當然讓霍硯舟愉悅。
像是褒獎一樣,霍硯舟在阮梨額上輕輕吻了下。
但他也知道,他的笙笙因為今晚的事不高興,在鬧脾氣。他不能因為她懂事,就忽略她的情緒。
“我道歉,不該給別人搬弄是非的機會。”
阮梨沉默,霍硯舟道歉的速度太快,反倒讓她有些不好發揮。
“怎麼了?”霍硯舟見她還是不說話,去尋她的目光,“還是覺得……”
他微頓,聲音很輕,“我有白月光?”
說這話的時候,霍硯舟垂眼看著阮梨的眼睛,一瞬不瞬,似是不想錯過一丁點她眼底的情緒。
“不是。”阮梨開口,又覺得自己回得太過肯定,“但就算有,也肯定不是顧南湘。”
“為什麼?”
“你這種性格,如果真的是顧南湘,你早就想盡辦法把人騙到手了,還怎麼可能和我協議結……”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