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齊提過,說井友林經常來葡萄園要錢?”
“嗯,但是我總不能查葡萄園的賬目吧?我可沒這個權利。”
“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覺得olivia肯定自己拿錢出來補賬了,葡萄雖然好吃,品質再好,也總不能高於市場價太多吧?那生產成本就太高了了?”
“嗯。”
“所以我準備回去以後,私底下找olivia談一談,小事而已,不過太明顯了,容易惹人非議?被人抓住把柄。”
施薏點點頭,“其實最麻煩的是井友林!”
丁漠湉不由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一直放不下心裡的心結。”
“嗯,所以一直都是在選擇逃避嗎?”
丁漠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心結,眼神變得暗淡無光,“也許我沒有資格說他,我自己都解不開自己的心結?”
施薏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寬慰道:“你別自己給自己挖坑行嗎?”
丁漠湉笑了笑,笑容很淡,卻很暖,“你不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嗎?”
施薏認真的看著他,“我想問,但是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想勉強你。”
丁漠湉深吸一口氣,閉了下眼睛,像是努力在做心裡構建,可呼吸卻漸漸急促起來,緩了很久,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施薏握緊了他的手,伸過頭去,吻在他的唇上,輕輕的一吻,充滿了意味深長,“david,高中發生的事,等你準備好了,再跟我說也不遲,不用急於一時,勉強自己說出來?”
“施薏..?”丁漠湉拉過施薏,吻得更深了。
施薏把話題又拉回到井友林身上,“井友林什麼時候才能迷途知返呢?”
“不知道..?”
“我知道你每次都說不幫他了,可每次你還是會去幫他?”
“家裡事處理起來最麻煩了。”
“所以人家才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嘛?”
丁漠湉卻抱歉道:“說了陪你散散心的,結果還碰上這種破事!”
“沒關係啦!”
“施叔叔呢?”丁漠湉問起施魏東,“跟劉叔叔一起去打乒乓球了,估計是打的意猶未盡,所以今天晚上住在那裡了。”
丁漠湉點了下頭,伸出手握住了施薏的手,“別按了,你會累的,過會你手要酸了?”
“這裡是鄉下,晚上陰冷陰冷的,你帶了腰貼嗎?”
“沒帶。”
“我帶了,你等等,我回房去拿。”施薏剛要起身回房,卻被丁漠湉一把拉住,笑著說道:“我帶了,葵姨幫我準備了。”
“你真無聊?”
“我喜歡看你關心我的樣子。”
施薏略有羞澀,“放在行李箱哪裡了?”
丁漠湉指了個方向,施薏貌似也記得葵姨整理東西的習慣,一下子就找到了腰貼,“你躺好,我幫你貼上吧?”
“嗯。”丁漠湉轉過身去,施薏熟門熟路的把腰貼,貼在了丁漠湉的腰上,順手又從口袋裡,拿出了劉思齊給的藥油。
貼完腰貼,丁漠湉看到施薏手上拿的藥油,調侃一句道:“你連藥油都準備好啦?原來是早有安排,故意讓我走那麼多路的?害我腿痠的要命。”
“是劉思齊給我的,說這個藥油效果很好,如果你腿痠的話,就讓我幫你擦一擦?好心當成驢肝肺!”
丁漠湉捲起褲腿,施薏把藥油倒在手上,揉搓熱後,便放在了丁漠湉的小腿上,“哇..嘶...輕點..?”
“你忍一下?”
“嘶..啊..啊..我看明天我都沒法走路了,我好久都沒走過那麼多路了,哇..哇..嘶...?”
“我就說你嬌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