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道:“小姐謬讚了,石某哪裡有什麼文采,只不過是行醫之餘,偶爾會學著人家賦庸風雅,亂作些見不得人的詩詞自賞而已。”
聽得他這番自謙之詞,潘紫蘇不禁面露疑色,問道:“石公子,你真的從未用心的鑽研詩詞?”
石韋坦然道:“當然了,石某不過一郎中,又不打算去考科舉,浪費時間琢磨那些詩詞做什麼。”
石韋倒也沒說謊,科舉這玩意兒考中了固然能夠當官發財,不過似他這種從現代而來的人,再讓他從頭開始學那些四書五經什麼的,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難,既然他有醫術這門手藝,何苦再去自尋煩惱。
潘紫蘇聽了他這番自解,眉色間卻是愈加的驚奇,沉頓了一下,忽然道:“石公子你沒有鑽研過詩詞,隨手消遣之作,便能如此了得,看來石公子必是天賦異稟,你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呀。”
潘紫蘇毫不猶豫的給他冠上了“奇才”的頭銜,石韋一時間倒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他只得笑道:“潘小姐真是過獎了,石某實在是愧不敢當,我想起醫館裡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有勞小姐代為跟徐公子說一聲吧。”
石韋轉身就要走,潘紫蘇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