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痛,就是這些病症了。”
聽到“月水”二字時,那寒鏡卻才恍惚,眉色間不禁也閃過幾分羞意。
石韋卻是一本正經,點頭道:“原來如此,就請師太再張開嘴來,讓我看一下你的舌色。”
他這倒也不是故意讓靜玉難堪,觀望舌色乃是望診必行之道。
靜玉卻是萬般不願,眼下她說了那等隱秘之症,早已羞得滿面潮紅,而今若再與石韋面面相對,豈非讓她無地自容。
只是事到如今,她又豈能推拒,只得強定心神,不情願的轉過臉來,將小嘴輕輕的張了開來。
石韋貼將過去,看到她霞色濃濃的俏臉時,不禁有幾分心動。
看病要緊,他也不便多想,只細細的將靜玉的舌色觀察了一番。
幾番診視過後,石韋已是胸有成竹。
一旁寒鏡便問道:“石大人,靜玉她這到底是什麼病?”
“靜玉師太面色略黃,脈相細緩,舌質淡紅,再加上師太先前所說月水淋漓不淨的症狀,依我所見,靜玉師太所得的,當是氣不及血,血不歸經的崩漏之症。”
《婦人大全良方》中有載:婦人月水不斷,淋漓腹痛,是為氣血勞損而傷衝任。
靜玉此案,正屬於這類的婦科病,卻也並非什麼疑難雜症。
石韋當下便叫取來紙筆,分別寫下三道方子。
“這第一道方子主治塞流,連服五劑,師太的經水便會乾淨。第二道方子有益氣攝血之效,師太連服五劑,可精神轉佳。這最後一道方子,則可令血氣復歸,師太只需連服十劑,你這崩漏之症便可痊癒,身體自當恢復如初。”
石韋這一番玄之又玄的解釋,那師徒二人自然聽不明白。
不過石韋醫術高超這件事,她們卻是深信不疑。
寒鏡便將下人叫來,命他們依方去抓藥,而後又向靜玉道:“有石大人這妙方,靜玉你這病必然無事,你還不快謝謝石大人。”
此時靜玉的羞澀已褪色不少,便是坐了起來,向石韋合什一禮,低低道了一聲“多謝石大人。”
石韋笑稱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為靜玉診過症後,石韋向寒鏡說了要隨軍前往南唐國,欲向她們就此告個別。
石韋本欲就此而去,寒鏡聽得石韋要離開許久,便多有不捨,忙叫下人去準備酒菜,定是要為他餞行。
石韋被她央求不過,只好暫且留下。
華燈高掛時,一桌酒菜皆已齊備,那師徒二人尚未從房中出來。
石韋聞了聞那酒,依舊是真酒。
“寒鏡啊寒鏡,莫非你又想禍害你那徒弟不成。”
石韋感慨之際,那師徒二人已相攜著出來。
抬頭看去時,石韋不禁神色一怔。
此時她二人雖仍身著緇衣,但石韋卻看得出來,她們的臉上明顯都略施了些脂粉,這般看去,更多了幾分嫵媚之色。
當她們坐近時,石韋更是嗅到一股充滿了女人味的體香,那讓人心動的味道,正是散發自靜玉的身上。
看著眼前這淡抹梳妝的俏尼姑,與先前那般淡漠之色,已是有著天壤之別。
石韋的心頭不禁怦然而動。
寒鏡推了推她那徒兒。
面帶羞澀的靜玉,便即舉起杯來,含羞道:“貧尼敬石大人一杯,祝石大人一帆風順,早日凱旋而歸。”
石韋伸手接酒之時,故意的將她那纖纖玉手觸控,靜玉畔間生暈,卻也沒有拒絕。
“看來方才之時,寒鏡又給這小尼姑灌輸了一大通‘歪理’,不然怎會這般放得開呢。”
心中揣測之際,石韋將那杯酒一飲而盡,笑呵呵道:“承蒙師太吉言。”
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