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趙宋將劍放了出來,看了一眼劍。
庚金葫蘆真是不錯,就是這短短的時間,劍上的裂痕,少了許多。
正在癒合。
走在大街上,三下兩下,這個縣城真的就好像是他的家一樣,他消失不見。
他對於這裡的一切都嫻熟在心,很快就拐到了一個小巷裡面,再次出現,就來到了別人家的地窖裡面。
在這裡面,趙宋燃燒了一張符籙。
青帝遁符,將自己藏了起來。
不是為了躲著存活,沒必要,他只是在等待。
等待一個時機罷了。
這種時候是顧不上其餘人的,趙宋想的很清楚,杜老大能不能活著,活的怎麼樣,趙宋都管不了。
洪流之下。
大家都是風中的紙鳶。
誰都顧不了自己。
安全感。
在這世道,安全感是一個奢侈到了人連想一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詞語。
“能殺一個是一個。”
趙宋很清楚巨靈軍的手段,這種殺生手段,和屠城是一樣的,是逐漸收縮型的,趙宋可以肯定,在交通要道上,依舊有重兵駐紮。
不管裡面亂成什麼樣子,外面的人都不會進來。
外鬆內緊。
也就是說,從這裡的屠殺之中僥倖走出去的人,還會遇見大量計程車兵。
裡面一遍遍的犁乾淨,寸草不生,外面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等到外面鬆開。
裡面的人早就死乾淨了。
巷戰,趙宋可能還能多殺兩個,可是要是落在其餘的情況之上,大軍壓境就不一定了。
趙宋也不知道這個外面的守備情況是怎麼樣的。
先殺殺看吧。
實在不行想辦法突圍。
抱著劍,像是沉睡一樣,趙宋燃燒了符籙,看向了自己的“請求”。
別說,雖然“梓縣”來了這麼多卑鄙的外地人,可是趙宋沒有新的“請求”。
這就很有意思。
是這些前來屠城的人,都軍紀森嚴,秋毫無犯,異世界的戚家軍?
可能性不大。
那是其餘的什麼原因?
趙宋閉著眼睛,靜靜地等待時間的過去,順便問了問身邊的趙爻。
“你怎麼不出去啊?不是說唱陰戲的時候,你就能出去了嗎?”
“這不是沒唱呢嗎!”
趙爻看起來委屈的不行,他說道:“再說了,就算是唱起來陰戲,也要大爺你帶我出去啊。”
這就是他找趙宋的原因了,他的話是沒有問題的,唱陰戲的時候,他是要趴在活人身上出去的,他要用活人的人氣,將自己的氣息遮住。
這樣才能出去,他的話是對的,雖然只對了一半。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已經短兵相接了,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講,假“火龍上人”的想法是沒錯的,他假裝潛伏在了梓縣的人,給郡守夫人傳遞資訊是沒錯的。
這樣,的確會有更多的鮮血孕育。
就是時間不對。
這些人的鮮血,拋灑的太遲了。
澆灌不出他們要的效果。
更重要的是,這灑在地上的鮮血,有他們這些謀劃者的一份子。
大家,都入局了。
誰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