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杜老大,都被一隻金色的大手抓了起來,丟到了遠處,脫離戰場。
這個鷹隼一樣的瘦男人攔在他們面前,杜老大看到這場面,他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面無血色。
“走走走!六扇門辦案,太他麼嚇人了,快走,快走!”
他二話不說,轉頭就跑,雖然氣血兩虧,可是他跑的飛快!
把這一輩子的力氣都放在兩條腿上了。
趙宋也是一樣,跑的飛快。
不過他可一點都不緊張和害怕。
恰恰相反,他的心裡只有興奮。
他越發的覺得這個世界有趣。
他覺得自己今晚這一趟,不虛此行。
“六扇門的人,那是誰?”
六扇門,趙宋不止一次在以前的小說裡聽過,類似於整個國家的司法部門。
可是在這大虞,他不清楚自己知道的六扇門,和這個世界的六扇門,是不是一樣的。
其餘的人如喪家之犬,只有趙宋卻還有精神和他們聊天,氣都不喘一下。
要知道,他一隻手抓住斑斕虎屍,另外一隻手可還抓著一百五十斤的的錘子啊!
這等體力,也只有神煉老怪物,才能匹敵了。
只有趙宋自己才清楚。
來之前,他還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呢。
剛才的廝殺,他的力氣絕對提高了不止一籌。
這一點體現在他和這隻老虎搏殺的情況之中。
他感覺自己那種“神經過電”,“心臟如水泵”一樣的情形,再度出現。
每一次出現,他整個人的實力,都會往上再增添三分。
他反應更快,力氣更大,只是叫他不喜的是,他的劍,真的劃不開這妖虎的皮子。
劍術受到了制約!
只能用錘子,生生的揮舞起來,錘殺了這隻妖虎。
在他搏殺了老虎之後,他感覺自己比過去強了百分之十。
就是這百分之十,叫他健步如飛。
心肺能力強的如同超人。
他現在可以確定,他就應該屬於這裡,生死搏殺,他就會越來越強。
這就是修行。
屬於他自己的修行。
他不應該屬於安定的世界。
就連他以前一直認為的“渴血癥”,他覺得自己的猜測都不正確。
那不是桎梏。
那是一種屬於刀上舔血的劍客的“恩賜”。
他的“渴血癥”,不是一種積累症狀,是一種在搏鬥時刻的絕好輔助。
只是在以前的世界,他在不斷地壓抑,壓抑,壓抑之中,導致這種輔助慢慢的積累,成為了一種病。
而在這裡,他的“渴血癥”不用擔心發作。
只要保持這樣高強度的戰鬥。
他的“渴血癥”,只會成為他最好的一劑藥。
沒有回頭,趙宋知道,不管後面是什麼,都不是他現在能參合的事情。
他獵虎,獵出了了不得的東西。
先跑再說。
甚至在跑的時候,他還丟了錘子,將幾個跑不動的獵戶幫獵戶扛在肩膀上跑,簡直就像是一個奇景,直到快要到了梓縣,趙宋才將人丟下來。
杜老大躺在地上,氣喘的彷彿下一刻就要死去。
他感覺自己人生無望。
休息了片刻。
“壞了,壞了,壞了。”
他連說了三個壞了。
趙宋問他,哪裡壞了。
杜老大說道:“壞了,我們好像是涉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裡,涉及到六扇門……”
杜老大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