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只在圓潤的耳垂上帶了一雙珍珠耳環。那婦人的臉龐一如珍珠般珠圓玉潤的,十分貴氣。
這婦人的臉龐,衛十二似乎見過。
他惶惶的鬆開了手,後退一步。身後便被一雙手掌抵住往前推。
“十二,好好認認。”芮銘在他身後道。
婦人一看就是個直爽火爆的女人,見他退卻,就怕他跑了似的,一把抓住他兩隻手扯到面前,踮起腳尖,瞅著他的鼻子眉毛眼睛,猛勁兒的看。
衛十二被看得大為尷尬。
“夫人,男女有別,您……”
話沒說完,那婦人卻突然一把抱住他,扯著嗓子哭起來:“哎喲!兒子!若庭啊!娘可想死你了。”
衛十二瞬間石化。
芮銘似乎在他身後發出吃吃的笑聲。只是他卻管不了那麼許多。婦人的眼淚來的十分兇猛,彷彿洪水一樣,一下子滲透了他本厚實的黑衣布料,那眼淚還帶著滾燙的溫度,一直滲透下去,直滲透了衛十二的肌膚骨肉,滲入了他的心窩裡。
他的手垂在大腿兩側,緊緊地攥了一次兩次三次……
“夫人,您許是認錯了。”衛十二有些茫然的開口。
“嗚嗚嗚……兒子啊……”那婦人還在哭。
芮銘在後面看的不耐煩,上前問道:“夫人,您是不是認錯啦?誰大街上抓著人就叫兒子的?”
衛十二渾身一顫,伸手毫不留情的將婦人一把推開。
那婦人抬頭,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瞪了芮銘一眼道:“老孃懷孕十個月生的兒子,我不認識你認識?難道你生的?!”
衛十二又是一僵。芮銘最見不得人反對他的意思。婦人這麼講話,芮銘定要暴怒。
哪知道芮銘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也不以為意,嘻嘻笑道:“在下倒是沒有這個本事。就是這兒啊孃的,真真是要慎重才對。沒有證據不好亂說。”
婦人擦了眼淚,哼了一聲,對旁的侍女道:“去!把那個風流小侯爺叫出來。”
身後的貼身侍女應了聲是,隨即便去喚人。
衛十二已越來越不安,周圍已有許多人聚集圍觀,他瞧瞧半開的院門,低聲對芮銘道:“主人,屬下並不認識這婦人,也不認識院子裡的人。恐怕有詐。時間不早,不如早回客棧吧?”
芮銘“嗯嗯”點頭,末了笑吟吟道:“不。”
“……”衛十二被他弄得氣哽,一時也再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二人便聽見有人使了輕功從院子內往這裡趕來,緊接著,就見一人一下子從那圍牆後樹叢中一躍而起,在空中打了個轉身,翩翩如仙的飄落在幾人面前。儀態優雅讓圍觀百姓不由得拍掌叫絕。
那婦人上前就是一個巴掌拍到那人肩膀上,把還未站穩的“仙人”拍的一個踉蹌。
“娘子,為夫這點風流倜儻全被你毀的一絲不剩。”來人苦笑道。
“廢話那麼多,趕緊看看那是不是你逍遙侯的兒子?”婦人才沒有那麼多的耐心,指著衛十二就問。
來人正是逍遙侯溫如玉,那婦人便正是逍遙侯夫人柯小椴。
溫如玉已經近前打量起衛十二。卻只看了一眼,他便笑道:“怎得不是?這定是我溫如玉的兒子了。”
那溫如玉竟與衛十二長的幾乎別無二致。連眉毛唇角竟都是相似之際。唯有不同乃是溫如玉已經年近半百,有了些微年長之態,只是若不注意,還真以為是兩兄弟。
“我說小子,就這張臉,便足夠證明了吧?”柯小緞衝芮銘道。
芮銘早就知道溫如玉的模樣。此時已經鐵板釘釘,自然就打算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而已。剛想答應,沒想到衛十二卻突然插了話。
“侯爺,夫人。”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