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卻做出這種事,也不怕傳出去遭人笑話。最重要的是,生意人之間說一句話就是頂天立地,劉總見過送出去的東西還能隨意拿回嗎?”
“其實這也是我來找二少的另外一件事,我妻子在合同上有些事情沒交代清楚,可能這份合同不能生效。所以二少不顧一切救我女兒這件事我很感激,二少還是好好養病,那我們就先走了。”
“你們說什麼?”江文伸手攔住劉父,目光陰冷的看著劉父。要不是齊慕白沒說話,他就不止是攔著。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劉父停下步子,慍怒的看著眼前的江文。
“我什麼意思你難道還不清楚?卸磨殺驢這種事說的就是你。難怪你女兒救不出來——”江文還想說什麼,就聽到齊慕白的聲音淡淡響起。
“放他們出去。”
“二少,這倆個人怎麼能輕易放過,不如我——”
江文還想再說什麼,齊慕白的聲音再度傳來,“不必多說,讓他們離開。不過劉總,話我說在前頭,要麼股權留下換個全身而退,之前的事我就不予追究。但你今日若要執意走出這扇門,今後就莫要怪我不近人情。”
“二少客氣了。”劉父頭也不回的帶著劉母走出去,正好碰到端著飯菜走進來的於瑾。夫婦二人深深看了於瑾兩眼,尤其是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一言未發的離開。
於瑾走進來就看到這些氣氛不太對,將飯菜擱在病床桌前給齊慕白倒了一杯水後才問:“怎麼了?他們怎麼來了?”
“不過是來耍賴罷了,真是辛苦你了。”齊慕白想要去拿飯碗,卻發現自己插著吊瓶的手根本不方便去觸碰。
“我來就行。”於瑾笑著端起那碗肉粥,解釋道:“醫生說你現在傷口還沒痊癒,不能有太大的情緒以免迸裂傷口,這兩天也只能吃點流食,你就先委屈著點。”
“能吃就行,就怕醫生說我連飯也不能吃。”齊慕白笑著乖乖坐好,配合著於瑾的動作乖乖張口然後嚥下,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像個孩子一樣順從。
江文沉思了許久,還是有些不解的開口問:“二少,你為什麼要讓他們走?他們這麼不把咱們放在眼裡。”
“你說的對,可他們為什麼不將咱們放在眼裡呢?”齊慕白說這話時,繼續張口喝下了於瑾遞到嘴邊的粥。漫不經心的態度,好像看起來一點也不關心那些事情。
相比之下,江文就明顯要沉不下氣,“我不明白二少是什麼意思,合同那件事,是他們倆個人誰的意思?那劉曼倚去哪了?既然二少猜測那件事情跟他們夫妻倆脫不了關係,那不是更加說明不能放他們走嗎?我實在是不明白二少這樣的做法是為什麼?”
“如果你知道,那這個二少就是由你來做了。”
齊慕白冷冷這麼一句,讓江文聽在耳朵裡竟有些臉紅。可接下來,齊慕白說的話就讓他們都一陣驚訝,“你看劉家那倆個人雖然在盡力表現自己很傷感,可眼中卻沒有半點痛苦。也就是他們可能知道劉曼倚在哪,一開始就是一個坑,是為了剷除我而設計的坑。”
“難道他們真的是早就預謀了?那劉曼倚肚裡的孩子呢,也是他們知道的,劉家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孩子的事情應該是齊慕安個人的意思,看劉家對我怨恨,顯然齊慕白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身上。”齊慕白說到這時,眸子微微眯成一條線,繼續道:“這件事情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而如今的規矩就是需要證據,這件事情根本不能由警局裡的人去做。本身就是私事,那最好的辦法就是私下處理。”
齊慕白看了一眼焦急的江文,將心中分析到的問題也全部說了出來。
可同時在病房裡的倆個人也是一臉不解,誰讓他們無法像齊慕白一樣擁有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