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瑾照顧著齊慕白吃完飯後,穿過走廊拿東西時,醫院大部分的人口中都在議論這件事,等她進病房時,齊慕白正坐在病床上看著裡面的電視。
“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就不用先急著這些了。”於瑾關掉電視,將齊慕白的被子拉好。
隨著江文的離開,很快中陽市又出了一個大新聞,關於劉家這些年來的犯罪證據。記者們都紛紛跟進這個話題,一度將劉家推入風口浪尖。
因為劉家的事情牽涉到了很多政府的黑幕,不少官員都在這關鍵時刻與劉家撇的一乾二淨,劉家的股票都跌至一個全所未有的低谷,就連劉父也被抓緊了警局,至於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按正常流程不是齊慕白所考慮的,他唯一考慮的就是劉家倒臺了。
做生意的人其實都在一念之差,往往就是做事之後的一念之差可能感覺全域性。
齊慕白從新聞中看到這個話題一點也不驚訝,反而是於瑾沒想到程度都沾染的這麼嚴重,著實讓她看不明白這些商場的做派。
可以說商業之間是最無情的,唯有利益二字。劉家的事情發生後有人將髒水全潑到齊慕白身上,不記者來醫院要求見齊慕白,卻都被於瑾與生病為由擋住。
但事實上,齊慕白卻讓江文代為將劉氏集團收購,劉氏集團從齊慕白從中海市醫院醒來的第一天開始,在短短半個月便消失不存在。
按照齊慕白的話來說,看似短暫,可他當年為了絆倒劉家卻花了幾年去尋找這些證據。所謂的臺上十分鐘,臺下十年功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齊慕白在醫院又躺了幾天後就出了院,於瑾的肚子就跟吹皮球一樣日復一日的大了起來,到了最後一個月時,基本上所到之處就侷限於家,唯一的去處就是會去齊慕白的公司。
劉家的事情過去了兩個多月,但這件事情也不算事完全落幕下來,法院遲遲未給劉父定罪,這就是一個微不可言的轉機。
這天,於瑾難得的帶著傭人來給齊慕白送飯,因為肚子大了的原因,她來公司的次數越來越少,距離上一次來公司已經是一個月前了。
齊慕白一見她從外面走進來,一張俊臉瞬間煞白,忙放下手中的鋼筆迎上去,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於瑾在沙發上坐下,“你怎麼來這了?預產期不是快到了。”
“是快到了,你還說今天陪我一起去醫院開始等待預產期呢。”於瑾將飯盒放在桌上,笑著靠在沙發上,手一下下輕撫著高高隆起的肚子,想到孩子的即將出世就滿臉歡喜。她將齊慕白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笑問:“咱們的寶寶就快出生了,你高不高興?”
“高興,當然高興,做夢都高興。對不起老婆,是我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整理劉家的事情,我現在就跟你去。”齊慕白說著就要去拿衣服,卻被於瑾喊住。
“你別忙了,先吃完飯吧,我又不是特地來跟你說這事的。”
齊慕白懊惱的拍了一記腦袋,握著於瑾的手自責說:“都是我不好,我以為咱們約定的日子是明天,我現在就去把事情整理一下陪你去。”
就在這時,秘書進來敲門說:“總裁,開會時間到了,各位同事都到了。”
“開會的事情取消,我現在要帶我老婆去醫院,從今天開始公司的事情就交由你跟江文打理。”這是早就按先前計劃安排好的,現如今也只是安排的提前了一點。
“是。”
秘書剛要離開,於瑾就將她喊住,拉著齊慕白的手道:“你快去吧,我也不在乎這蒂娜時間。”
“可是你——”
“行了,你欺負我現在肚子大了,就不聽我的話了是嗎?”於瑾面露不悅,嚇得齊慕白忙握著她的手安慰。
“老婆別生氣,這對孩子跟你的身心健康都不好,我儘快去就將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