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心,我真的很想找我女兒。我先生之所以冒犯你也是無心之失,曼倚是我們唯一的女兒。”
“有話起來說,我不吃這一套。”齊慕白眉頭越皺越緊,他說不上是個惡人,但也絕對不算一個極好的好人。
“慕白你聽我說,你跟曼倚也是有過感情的,無論這件事情如何演變,我只希望你能幫我找找她。我知道你神通廣大,在這一點上,我們劉家是遠遠及不上的,所以求你幫幫我。”劉母痛苦著趴在齊慕白腿上,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就連周圍的路人也不禁多往這邊看一眼。
劉母確實哭得極慘,換成任何一個人可能就心軟了,可齊慕白從小艱難的生活環境造成了他如今冷冽的性格。同情這種東西除於瑾之外,他不會對任何一個人有這種情緒,哭也只是證明自己太過無能。
齊慕白冷冷抽開腿,脾視著腳下的劉母,冷聲道:“你們劉家的事與我無關,我也不會插手,劉曼倚罪無可赦,就算真出了事,那也是咎由自取。你一個年老的人,不值得為這個一個人如此放低身份。”
“慕白——”在齊慕白走出去還沒兩步,劉母跪走到他面前。如此的做法比劉父罵人來的更陰險,她利用的是群眾的正義心和同情心。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難怪劉曼倚如此陰險。”齊慕白只說了這一句便決然離去。
許是感覺到齊慕白的冷漠,劉母沒有再跪著,而是跑著追到齊慕白前面,張開雙手攔住他的去路,道:“我不會要你白幫忙的,這是股權轉讓書,是我股權轉讓,我在劉氏集團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齊慕白從劉母手中接過合同,仔細看了一眼,又交給江文看了一遍,在確定合同真沒問題時,他才冷冷開口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有話直說,我沒時間跟你耗下去。”
劉母擦了擦臉上的淚,才道:“是這樣的,我願意用這些股份,換我女兒的命。你人脈更廣,幫我找找的女兒,找到後這些股份就是你的。只要能找到曼倚回來,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她現在還懷著孩子,不能出任何一點事。”
齊慕白看著手中的合同,眸子微微眯成了一條線,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好。”
聽到齊慕白松了口,劉母立即歡喜的露出笑容,“謝謝你的慕白,要是曼倚平安歸來,我一定會重謝你的幫忙。”
“不必,我是個商人,凡事與利益優先。但我話說在前面,你女兒一個大活人不是想找就找得到,三天之內,不管我找沒找到,合同簽下就不能反悔了。”
“這是自然。”劉母喜極而泣,忙點頭。她雖然也是極有心急的女人,可在劉曼倚身上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
當劉母千恩萬謝離開後,江文才忍不住問齊慕白,“二少你真要去幫她找劉曼倚?”
“我們不是也要找?”齊慕白看著手中的合同,眉頭才舒展了一點。
“可劉曼倚不能活著回到中海市,要不然事情捅破會很麻煩。”江文已經開始擔心起來,真是想不明白齊慕白為什麼會答應劉母說的那些話。
“我沒說一定會找到,我要的只是這份合同。至於人——”齊慕白說到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劉曼倚咎由自取,劉夫人只說要找回劉曼倚,並沒有說是死是活。”
“二少你意思是?”江文忽然覺得渾身一顫,果然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齊慕白,這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接受的。
“你繼續派人去找,找到後立即給我答覆。”齊慕白走進病房,不耐煩的打發江文離開這。
當病房內只剩下他跟於瑾,他冰冷的表情才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深情。於瑾是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也是他們口中所謂的軟肋,可那要如何,他偏偏是愛上這個女人了。
齊慕白在病房裡處理了工作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