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瑾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梁巖都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麼認為她就能做到。
“就是你沒錯,你是他老婆不是嗎?照顧自己的老公不是天經地義嗎?”梁巖一臉公事公辦,你老公你帶走的心安理得。
於瑾無語的看著梁巖,她跟齊慕白的真實關係,梁巖應該是清楚的,可他偏偏拿這種話來噎她。
“如果你沒事的話,跟我一塊弄回家吧。”於瑾說著,便上前去將齊慕白手中的酒瓶搶過來,酒瓶卻被齊慕白拽的死緊死緊。
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喜歡喝酒,喜歡也就算了,為什麼每次還要她來收場。
“齊慕白,我們回家吧。”於瑾試探性地又拉了一下,卻還是沒能搶過來。
“你來幹什麼?”齊慕白跌跌撞撞的將於瑾推開,眼中的於瑾此時似乎正在對他旋轉不停,弄得他眼花繚亂。
“果然喝多了,還是快點回去吧。”梁巖衝於瑾使了一個眼色,倆個人很配合的一邊一個架住齊慕白。
一男一女將齊慕白這麼一個大男人拖出去。引得四周的顧客紛紛朝這邊行注目禮。於瑾拖著齊慕白的那隻手發酸,使出吃奶的勁才勉強跟梁巖將齊慕白送上車。
“這種事,你下次讓江文來吧,我實在沒勁。”於瑾敲了敲發酸的胳膊,有些抱怨梁巖的故意使然。
“江文又不是他老婆,如果你不來,現在咱們也不見得能弄回去。回去後你好好照顧他,其實齊慕白這個人你摸準他的脾性,還是很好相處的。不過這個情況針對人,如果是你的話可以試試。”梁巖衝著於瑾高深莫測的一笑。
要是齊慕白真有一天變了,她可能比任何人都不習慣。喝醉的齊慕白半躺在她大腿上,緊閉的雙眸像一個熟睡的孩子,誰能聯想起來,這樣一個男人發怒起來比天還可怕。
倆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齊慕白弄回家,雖然只是搬來搬去這麼簡單,但於瑾卻已經累的大汗淋漓。
“行了,你老公你自己看著點,我還得去幫他盯著公司和那些人。”梁巖只留在這喝杯水的功夫便匆匆離去,只留下於瑾一個人傻站的望著齊慕白。
“張管家,你去把上次那個楊醫生請過來。”於瑾坐在床上,凝視著齊慕白蒼白的臉,視線下意識地落在了他腰上。
“是。”
房間裡面連張管家都離開了,這下真正只剩下他們兩個。
齊慕白嘴裡不知道在呢喃著什麼,於瑾輕手輕腳的將他傷口上的繃帶解開。裡面的口子依舊深的觸目驚心,只是比當時要好多了。
她用溼毛巾小心翼翼地用齊慕白擦拭著身體和手,卻唯獨不敢去觸碰他的傷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響起了張管家的聲音,“少奶奶,楊醫生來了。”
於瑾轉頭看過去,衝這位楊醫生笑著點頭,不知為何,跟這位楊醫生雖然相識不過一兩面,可對這個年輕的醫生卻有著異樣的好感。就像時不時對齊慕白一樣,她也存在這一種不一樣的感情,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清。
“我來為齊二少看看。”楊醫生笑著走到跟前,於瑾才後知後覺的站起來,有些為自己剛才的失神不大好意思。
“麻煩你替我丈夫好好看看。”
“齊太太別擔心,我會好好看的。”楊醫生扶了扶他的眼睛,衝於瑾微微一笑。
心裡總覺得這個楊醫生眼熟,從第一次見他時就有這種感覺。於瑾發現自己有時候見到一些人總會有一些別樣的記憶,看著楊醫生認真辦公的樣子,她忍不住開口問:“楊醫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齊太太說笑了,我是近期才來中陽市的,之前從未來過,更沒有見過齊太太。”楊醫生笑著跟於瑾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為齊慕白仔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