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吸著發酸的鼻子,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手,原本精緻的妝容也被淚水哭花。
“環遠集團下個禮拜有個珠寶新品就要上市,到時候我會讓將這個廣告給你,現在帶著你的人滾。”說完這句話,齊慕白真就頭也不回地上樓,重重摔上了主臥的房門。
好在李雅也不是那麼沒分寸,沒敢動主臥,要不然就不是給房給車了。
剛才上樓梯太快,腰上的傷口還傳來絲絲疼痛,他捂著傷口皺眉。坐在床上想喝一杯水,無意中開啟抽屜想找打火機,卻看到了一個小藥瓶。
當看到藥瓶上的字時,他俊美的面孔驟然變得有些扭曲。拿著藥瓶的手也不禁在顫抖,一種被深深欺騙的感覺由內而發。
遭受到各種欺騙和陷害的他,這輩子最恨這種事。他緊握著小藥瓶,額上的青筋也開始瘋狂騰起。
難怪快一個月,於瑾的肚子還沒有動靜,原來如此。
在外面的梁巖見齊慕白久久不出來,敲響了外面的房門。
‘扣扣’
“你在裡面跟黃花閨女一樣待著不出來幹什麼呢?你老婆回來了。”
‘老婆’
這兩個詞無疑叫醒了他內心深處的獸慾,握著藥瓶的手猛然攥緊,眸子也瞬間變得陰冷無比。他將藥瓶放進口袋,黑沉著一張臉開門。
梁巖見他這麼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有些驚訝的問:“怎麼了?被李雅氣成這樣嗎?你老婆剛到樓下就碰到了李雅,倆個人正在外面鬧彆扭呢。”
齊慕白臉色陰沉,直接將面前的梁巖推開便徑自往外走。梁巖在後面喊了好幾聲,也沒能讓他停下步伐。
“你們在幹什麼?”齊慕白邁著沉穩的步伐向他們走去,只是冷峻的面孔透露著一種詭異。
“慕白。”李雅一見齊慕白出來,馬上就又貼了上去,委屈道:“慕白,你看你老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她卻給了我一巴掌,你看。”
李雅說話的同時,還將左側被打的臉給齊慕白看。原本白皙的臉上竟然真的有五根清晰的手指印,在場的眾人,誰敢沒事在李雅身上找晦氣。
見齊慕白皺著眉頭,李雅更是將柔弱可憐扮演的更加淋漓緊緻。“慕白,你一定要幫我做主啊,好歹咱們認識一場,你也不能讓你老婆怎麼青天白日的欺負人吧。”
兜裡的藥瓶如火燒一般灼熱,齊慕白內心的憤怒也難以平息。他冰冷的眼神直視著面前的女人,想到孩子,他拳頭握得咯咯作響。原本將李雅推開的念頭,在看到於瑾的一剎便放棄。
他摟著李雅,本是個小動作,但其中卻包含了很多資訊。齊慕白有這個意思,李雅心中更是竊喜,也非常配合的摟住齊慕白,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他胸膛,用一種挑釁的目光望著於瑾。
“你打她了?”齊慕白極富磁性的嗓音一片冰冷,危險的氣息緩緩散發出來。
“沒錯。”於瑾抬頭對上他的眸子,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她很想說,明明是李雅剛才故意挑釁,她一氣之下才打的。
但齊慕白這個男人跟別人不一樣,他不會在意她的解釋。
“李雅是我女朋友,我的人,別人碰不得,就算是你也一樣。”
於瑾深吸一口氣,在抬頭看向齊慕白時,眼中的忿然化為灰燼。她看了一眼李雅,皮笑肉不笑道:“所以呢?你想如何?你要我如何?”
“你!”凝視著於瑾那張雲淡風輕的笑臉,齊慕白只覺得胸口一陣怒火無處可發,他緊皺著眉,一把將懷裡的李雅更加抱緊,“我決定,讓李雅在這住下。”
“你是想要我搬出去?”於瑾背在身後的粉拳暗暗攥緊,牙齒也咬的咯咯作響,此時的齊慕白甚至比當日的楚南還要讓她憎恨。
“她搬進來,你也不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