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你一直這麼說,也一直是這麼做的。行了,我去樓下給你端點東西來吃。”於瑾好說歹說,才算是將徐司明那顆躁動的心安撫下去。
於瑾關上門下樓,跟家裡的傭人吩咐給徐司明做點飯,正要重新上樓時,就見徐父跟徐母從外面走進來。她立即轉換方向,微笑著迎了出去。
徐父淡淡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倒是徐母,一如既往的對於瑾十分喜愛,熱情的牽著於瑾一塊坐下。
“伯父伯母,你們要喝點什麼?我讓傭人去準。”
徐父沒有當即回話,而是將目光落在於瑾還未帶戒指的食指上。他這個動作雖然很細小,但於近期?敏銳的察覺到了,她不太自然的撫上那隻未戴指甲的手指,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
“喝什麼就免了,醫生說司明這傷到下個月就能好的差不多,如果你沒什麼意見,下個月月底就結婚吧。”徐父淡淡開口,於瑾聽得心口一驚,雙手不自然的握緊。
“下個月月底?”要知道現在已經是月底了,到下個月月底最多也就一個月。雖說已經決定跟徐司明結婚,但是真聽到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怎麼?你現在後悔了?”徐父聲音冷冽中透著一股氣勢,還有眼神中的不悅,足於寫明,他對這個兒媳婦並不看重,不過是因為兒子喜歡沒辦法才妥協。
“我沒有,伯父,只是擔心司明身體到那時候會不會好。”
“行了,好好想喜事整得這麼嚴肅,都要把孩子嚇壞了。”徐母陳爽在一邊笑著打圓場,親切的拉著於瑾的手,“瑾啊,以後你嫁入我們家,我們一定會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你。結婚是喜事,你跟司明兜兜轉轉這麼久彼此都不小了,早點安頓下來做長輩才算安心。”
“我知道伯母,這件事情我已經考慮的很透徹了。既然伯父說月底那就月底吧,我沒有什麼意見。”他們夫妻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根本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結就結吧,跟徐司明結婚也沒什麼不好。
徐父跟徐母又坐了一會兒,才準備離開。在他們上車前,徐母神秘兮兮的將於瑾拉到了一邊,“你這孩子一點不讓人省心,這跟司明的訂婚戒指怎麼能不戴上呢。”
“對不起伯母,戒指一直在司明那收著,我一直忙著照顧他就忘了找他要戒指,回頭我就讓他交出來戴上。”
“這才對,有戒指的夫妻走出去就不會落人話柄,像咱們這樣的大家族,要是被那些小媒體拍到了,少不了折騰一番,咱們也何必呢是吧?”徐母意味深長的拍著於瑾手背,眼中卻似是有別樣的情緒湧動。
而於瑾也很敏銳的撲捉到了這一點,試探性的詢問:“伯母,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我也是你回來之後,才聽你伯父說你之前一直是在中陽市生活。你在那有沒有——”徐母說到這,發覺自己有些失態,話還沒說完就徑自打斷。
“伯母你……”於瑾張口欲言又止,見徐母這麼斷斷續續,更加料定她有話要說,而且還是跟中陽市有關。
“那個…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司明。”陳爽失態的笑了笑,有些慌亂的坐上車。
於瑾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車逐漸消失在視線當中,久久冥想著陳爽剛才為什麼失態,卻怎麼都想不出來。
為什麼會對中陽市感興趣?
許久,於瑾才重新走回臥室,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徐司明。小心翼翼地照顧著他吃飯,飯吃到一半時,被徐司明伸手打斷。
“剛才傭人告訴我爸跟媽找你了,是不是關於我們的婚事?”徐司明咳嗽兩聲,說話也十分虛弱。
好在他命大,撞的很巧,並沒有傷到要害。害她一直擔心,徐司明要是腿傷了怎麼辦,坐在輪椅上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