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迷人,並不是現在才變得英俊。“再加上你又迷迷糊糊的,無論我怎麼暗示都沒有用,真的好累。”唉!
“我才沒有迷糊。”不管他有沒有道理,先吻了再說。
薛海蕾捧住他的臉,吻得吱吱叫。
“而且你也沒有給我什麼暗示,我怎麼會明白你的意思。”最後才來胡亂怪她。
“我沒有給你暗示?!”侯衍坐起來,作勢要打她的屁股。“我一直暗示你,我知道你常常昏倒,又一天到晚買雞腿給你吃,你還說我沒有給你暗示?”欠打。
“救命啊!”薛海蕾笑著閃躲,兩人著實嬉鬧愛撫了一陣子,才又重新對談。
“我猜,你就是那個時候到我家來打工的?”她氣喘吁吁的靠在他身上,玩得好不愉快。
“對,你聽誰說的?”知道那個時候他是打工,不是度假。
“當然是辦公室裡的同事。”她把聽來的八卦通通說給他聽。“她們還說,只要有你親筆簽名的卡片,叫她們做牛做馬都可以。”當然她這種說法有灌水之嫌,不過他很受女性歡迎倒是事實。
“她們太抬舉我了。”他聳肩。“我不過是從這裡學點經驗回去,再改進罷了。”沒她們說的那麼好。
“但是我們酒店的員工,沒有人接過老闆給的卡片。”雖然薛海蕾自己就是酒店老闆的女兒,但她必須說句公道話,那就是——她的爹地真的很小器,難怪留不住人才。
“所以我才說是學習。”他咧嘴一笑。“學習不一定全學好的,壞的也要警惕,才知道如何改進。”
換句話說,他來酒店打工的期間看到不少苛刻的事,也因此學會如何避免,才能造就日後龐大的事業。
“要是我爹地聽到你這麼說,一定很嘔。”談起她父親,薛海蕾的目光不自覺黯沉下來,顯得心事重重。
“沒辦法,他必須勇敢面對事實。”承認自己的經營心態有問題,才有改善空間。
“你說的對。”她無精打采的點頭。“但我懷疑他聽得下任何人的話,他只相信自己。”
這就是薛恒生一貫的理念,你也可以說他剛愎自用,但他真的很難說服。
“我瞭解。”侯衍能夠體會她的苦處。“從他逼你一定要穿洋裝,在大眾面前表演鋼琴,就約略可以看得出他的個性。”
“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穿洋裝,也不喜歡在大家面前表演鋼琴。”她喜歡彈鋼琴,不過要在她心情好的時候,而不是被迫表演。
“我知道。”他笑著摸她的頭,表示瞭解。“但你那首『給愛麗絲』真的彈得不錯,每次我都站在外面偷聽。”
“我記得你曾說過,你喜歡聽一個女孩彈鋼琴,那個女孩就是指我?”她大小姐總算想起其中一件事。
“不然還有另一個愛麗絲嗎?”侯衍反問薛海蕾,她一時愣住,後支吾。
“我……我不確定你是在說我。”她的手指絞在一起,嘴巴抿得好緊。“那時候你都故意不說話,我也不好問,只好傻傻的一個人掙扎……”
“但是當你看見我為你準備的房間,就應該明白了。”他拉過一臉委屈的薛海蕾,擁入懷中搖晃。
“那間套房的格局以及擺飾,都仿自於你家酒店的表演廳,連燭臺都一模一樣。”遺憾的是薛恒生已經把表演廳拆掉,換上一間不怎樣的餐廳。
“真的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薛海蕾壓根兒不曉得,原來他為了她費了這麼大的心思,還一味的吃醋。
侯衍大翻白眼。
“所以我才會說你的記憶力不是普通的差。”個性也不是普通的迷糊。“你連我曾救過你一命的事都忘掉,現在你再跟我說忘記任何事,我都不會驚訝。”
是該如此,因為她真的毫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