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不收,然後收為關門弟子。“
“就這樣,他在香港有很多弟子。“
我看了黃妹子一眼,我說:“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黃妹子:“我爸跟他見過幾次面,聽說他的事後,非常仰慕,曾經不止一次跟我說過。說這人是……對,拳術,武術裡面的奇才。“
我聽到這兒問:“權師父今年多大?“
黃妹子忖了忖說:“六十八,不是六十七,就是六十八了。“
“權師父弟子眾多,且很多都有黑幫背景,他一向很低調,極少露面的。據說,當初他加入仙道會,還是因為玉先生三番五次邀請,他才答應過來幫忙。”
“這人,很不好惹的,另外,他極重情義……這件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我父親之前跟他有過交情,到時我……”
我笑了笑,然後對黃妹子說:“一會兒,你帶我到地方,我下車,你直接開車回去就行了。當然,你要不願意走,你可以把車停外面,找個地方等我。”
黃妹子驚了:“你,你不怕他……”
我笑了下:“怕,我就不來了。走吧!別再耽擱了時間,遲到可就不好嘍。”
權師父很嚇人有沒有,這樣的背景,出身,手段……並且,我還把他的一個朋友,章師父間接給坑死了。
這事兒,冷不丁聽上去的確讓人挺打悚的。
但是,我不怕,我怕什麼?
因為,如果換作是幾十年前,權師父在黑道呼風喚雨的時候,我可能真要多加小心,多加準備了。
但現在,擺明他不再是當年那個權師父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個姓錢的,由外入內的中年人,應該就是權師父的大弟子。
能教出那麼一位真正高手的人,你覺得,他會是個傻子嗎?
是以,我心淡然。
就這樣,黃妹子驅車一路疾行,走了一個來小時,這才到了駱師父的家中。
駱師父家在大嶼山,這地方,原來應該是個老房,後來改造了,弄出了一個挺大的院兒,院子裡起了三棟樓。
我們把車停在貼了對聯的大黑鐵門外頭,我淡定下車,又朝黃妹子揮了揮手。黃妹子想要熄火跟我一起下車,我朝她一瞪眼。黃妹子又跟我一瞪眼,末了,她無奈,只好又倒車,調頭,奔來時路駛去了。
我剛轉過身,手機響,一看黃妹子來的。
接起來。
對方說:“我就在這不遠處等你,有事情,無論是電話,簡訊,只要我手機響,是你來的號,我就殺過來。”
我笑說:“多謝。”
接著,就撂了電話,摁響了門鈴。
門鈴是對講系統。
響過之後,裡邊有人問哪一個呀。
我說:“姓範,駱師父約好,來見面的。”
話剛說完,電子門鎖叭嗒一聲兒就開了。
我站在門口,伸手拉過把手向外一拉,吱嘎一聲門開,我移步進去。鬆手功夫,門軸的彈簧自動回縮,拉的大鐵門,砰,又關上了。
我抬頭朝院裡一打量。
我心裡一笑。
好傢伙,這是專門給我準備好了啊。
這屋子裡是一個大院兒,院子裡擺滿了各式刀槍劍戟斧鉞鉤叉。
看出來了,這是個習武的場子。
場子中間空出了老大一塊,地面上鋪的青磚擦拭的乾乾淨淨,兩邊,林立了三十來個穿了白唐裝的年輕習武漢子。
再往前看,場子正中央是個案臺,臺子上擺了三牲,除外,還有香燭果品,等等一些東西。
擱案臺下邊,是兩把太師椅。椅子各分左右,分別坐了兩個人。
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