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槿晟也在她跌下去的瞬間,本能的去拉住她,可不想被她這麼一拽,他也失去重心的跌了下去。
兩人不約而同的倒下,也各自出於本能的相扶,郝若初驚慌的抱住他,蕭槿晟也出於男人該保護的意識,將郝若初攔在懷裡,緊緊相擁的彼此,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穩住身體的重心。
郝若初反應極快,在蕭槿晟的俊顏,貼近在眼前時,她趁機吻了上去,而蕭槿晟身體在上,她在下,所以穩住重心的瞬間,他也順其自然的將她吻在身下。
感覺都完全不一般的溫度,從唇瓣上深入體內,郝若初本來是想為自己解開藥物,能開口說話,卻不想心裡那蠢蠢欲動的緊張,亂了她一時的思維。
蕭槿晟偷偷瞄了眼郝若初,她竟半垂著美眸,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這樣的她,讓他又開始懷疑起她的智商,所以他故意加深了吻意,一心只想試探她到底真傻還是假痴。
郝若初竟恍惚的陶醉在他給的溫柔裡,雖然她沒有回應,但也沒有抗拒,這樣的自己,讓她也琢磨不透,突然蕭槿晟的動作加重霸道起來,她這才稍有反應。
處於驚慌的舉動,郝若初一邊推拒著,一邊喊道:“啊。。。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蕭槿晟本來就沒有打算碰她,但驚慌中的人,最容易漏出破綻,所以他不但沒有理會她的針扎,且還更加霸道的揉…捏在她身體上。
“啊。。。不要。。。不要。。。”郝若初以為蕭槿晟真的要霸王硬上弓,所以她驚恐的尖叫,雙手也顧不上疼痛的亂打在他身上。
蕭槿晟也適當的收手,但長長的鳳尾,已經在她們的翻滾下,將他們緊緊的包裹在一起,他就是想脫身,也比較困難,就在他考慮是否放棄試探郝若初時,她突然莫名的驚叫了一聲“痛。。。”
蕭槿晟立馬起身離開她的身體,發現她蜷縮著身體,一臉痛苦的蹙著眉頭,他掃視了一眼她的身體,除了她手腕上的傷,貌似沒有地方受傷,難道是他剛才的舉動,不小心碰到了她哪裡?
“我的腿~~”郝若初幾乎快要哭了出來,因為她腿上已經不再是痛,而是麻木後的酸,絲毫不能動彈的那種酸。
蕭槿晟隨手一把將鳳尾掀開,發現她膝蓋上,又是同樣被繩子捆綁著,這下他才明白,為什麼郝若初的下跪起身的動作,都顯得那麼吃力僵硬,原來是被捆綁著。
蕭槿晟眉眼間又蹙起一抹凝重,他二話沒說便幫郝若初把繩子解開,雖然她穿著裡衣,但他也以想象到,她腿上的傷勢,肯定比手腕上還要嚴重。
沒有任何束博的郝若初,如魚得水般快速的找到了門路,將厚重的鳳袍脫下,她狠狠用力的將壓了她一天的鳳袍甩開,雖然並沒有甩多遠,但她還是氣狠狠的說道:“走開!什麼破衣服這麼重。”
換了正常人,這樣輕視鳳袍,足以夠誅滅九族,可唯獨對一個痴傻之人,那些所謂的國規,都一律派不上用場。
一身輕鬆的郝若初,如負重任般利索的起身,只是稍稍用力,腿上的疼痛,還是一陣陣鑽心的痛,她又福身抱著大腿,不適的‘哎呦’了一聲。
蕭槿晟見她也受了不少罪,他便好心去攙扶她,哪想郝若初一把將他推開,還氣呼呼的說道:“你也走開,流氓。”
郝若初忍著痛,自己倔強的起身朝床榻便走去,她唯一仗著的就是她痴傻的本身,所以她也不擔心會惹怒蕭槿晟,除非他沒有做好,接納她痴傻的事實。
蕭槿晟好心被當作驢肝肺,可他的怒氣,卻只能往肚子裡咽,依照郝若初剛才的表現,想必是不會輕易跟他同房,所以他倒也有種如負重任的輕鬆。
“來人。”蕭槿晟不高不低的一聲命令。
兩名守在寢殿門外的宮女,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