鼐爾並肩,很快地丘米米就感覺到了香鼐爾的不自在,於是沒好氣的說道:“放心,本姑娘不會吃你豆腐是?”
香鼐爾差點沒有咬到自己的舌頭,一個女子怎麼可以說如此露骨的話,不過還是輕聲問道:“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丘米米側目莞爾的望著香鼐爾,表示有話快說,有屁先到別處放,香鼐爾雙手緊緊地纏在一起,猶豫了老半天才道:“你的頭髮…怎麼是紫紅色的,還是卷的,難道你是紫玉國的人?”
“什麼紫玉國人,我是廣西人!”丘米米白了一眼香鼐爾,沒好氣的說道,“我頭髮是染的,什麼顏色沒有啊,紫色就是紫玉國人,那白色的呢,紅色的呢,又是哪個國家的呀?”
“廣西人?頭髮還是染的,用染布的染料染的嗎?”香鼐爾一臉詫異,不過還是忍不住多瞧一眼丘米米綁與腦後的長髮,卷度很漂亮,丘米米則是一臉古人難教也的表情道:“在我們那裡,頭髮可以染色,有專門染髮的地方,不是染缸裡頭染的,我的捲髮肯定是去髮廊弄的了,本來拉直的,那個菜包竟給我弄卷的,哼,以後一定修理他!”
看著一臉想打人表情的丘米米,香鼐爾無語地搖搖頭,因為她的邏輯太複雜了,丘米米望著香鼐爾,突然伸手拉過香鼐爾的長髮,完全不顧香鼐爾錯愕的神情,東瞧西瞧後,撇嘴道:“你應該剪個短髮,弄個劉海,你額頭太寬了,還有,要是染個慄黃色應該蠻好看的,不至於現在這麼自卑,要不要我幫你弄弄,達八折!”
香鼐爾頓時臉一熱,很明顯被丘米米的話刺激到了,不過還是微笑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去香鼐爾是青鼎的人,自然遵守青鼎的服飾以及頭式,你的美意我心領了。”
“你剛才說你香什麼?”丘米米似乎聽到了敏感詞彙了,“說呀?”
“我香鼐爾啊?”香鼐爾又開始錯愕了,這個女子到底是打哪裡來的,這麼久了還不知自己的名字。
“哈哈哈……”丘米米待香鼐爾話音一落便頓時捂著肚大笑了起來,嘴裡還喃道,“香奈兒,哈哈哈……”香奈兒望了望天,又望了望丘米米,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香奈兒實在是想不透,這個女人怎麼笑得如此驚天動地的,忍不住發起了問。
丘米米好不容易笑夠了,止住笑後,拍了拍香鼐爾的肩膀,道:“我只知道這個香奈兒是個外國的名,也以此命名了香水,服飾之類的,我特喜歡這個牌子的香水,可是,打死我都不敢相信,一個古人也叫得出這個名兒,樂死人啦,哈哈……”他老爸也太厲害了,果然有先見之明。
“牌子?香水?我的名字與這些有關的嗎,這是父皇賜名的,十八年來,從未有人如此取笑質疑過的,”香鼐爾微微蹙眉,心中有著些許的不悅。
“十八年來?你不會才十八歲吧?”丘米米上下打量著香鼐爾,他看上去至少也有三十歲級別的面貌,這不是天下奇聞的嘛!見到丘米米嘴巴成了0型,香鼐爾又是一陣的心情憋得慌,“是,虛歲十八。”
“我的上帝啊,你還是虛歲的十八,實在不容置信,看上去…有些老哦?”丘米米雙手抱膝的鬱悶起來,不得不感嘆這個時代的人異種基因太多,十八歲都可以這麼老成,老爸跟他站在一起可能都像是兄弟,看來自己是落後的萌樣兒了。
“你是不是不相信,還是在失望?”香鼐爾明顯的從丘米米眼中看到了異樣的神色,自己何嘗不明白呢?丘米米香鼐爾語氣很是沉重,想來自己可能又在以貌取人了,於是乾笑了聲,道:“對不起啊,我一時口快,對了,今天的香料很成功,謝謝你,就算當日在興之城你這麼有殺戮傾向,我也可以理解了。”丘米米覺得這個香鼐爾有些內向,加上對於自己容貌的自卑,或許大開殺戒,也是心理作用吧,事實證明,過於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