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劍道吧。”
來到了星月的身邊,一劍將星月的對手給力劈了,“月兄弟,跟我來。”說完後拉著星月,又是哐當哐當的響著一隻數丈高,全身長滿暗紅色鱗甲,長著一張人臉的兇獸奔去。
這隻兇獸很是兇惡,他的頭上的頭髮是火焰,粗壯的腳上和尾巴上也燃燒著熊熊的烈火,它身後的血環已經完全凝實了,每一次揮抓,都會打飛一片。
星月現在也不再像之前那樣什麼都不懂了,至少他現在已經明白了,背後血環的凝實層度決定著實力的強弱。星月自己身後的血環還不算太過凝實,可是無極身後的血環,已經化為了實質。
無極帶著星月衝到了那人面兇獸的身前,看著兇獸,得意的對著星月道:“月兄弟,給你看著我的無極劍道。”說著心中嗤笑道:小樣兒,等你看到了俺們無極劍道的厲害,還不雙手將神劍給俺們奉上。
星月好奇的看著極端無恥的無極,那兇獸已經感覺到了面前兩隻螻蟻的目的,“螻蟻,我要踩死你們。”說著,那燃燒著熊熊烈焰的巨大腳掌,便衝著無極和星月重重的踏來。
無極不為所動,雙手結印,背後凝實的血環綻放著灼灼金光,另一道虛幻得有些看不清的血環懸浮在無極的身後。
而後,在那一道凝實的血環之中,亮起了一枚金色的符文,“無極之道,就在我的心中。”
話音落下,無極的身影突然的消失了,而後星月就看見方圓數十丈之內,所有的敵對人馬,身上都暴起了蓬蓬血霧,特別是那隻兇獸,身上更是不斷的暴起了血霧,疼得它嗷嗷直叫。
而後,一道扁平的金色劍光從地上衝天而起,穿透了兇獸巨大的身體,金光漸變虛幻,“嘭”的一聲,兇獸自己從腹部被剖成了兩半,如同河水一般滾燙的鮮血咆哮著衝向了四方,身穿超級短褲,黑色的腿毛被鮮血粘成一縷一縷的,套著一身鬆鬆垮垮的盔甲,胸口處濃密的胸毛也鑽了出來。
星月看著無極騷包的站在兇獸的屍體上,還捋了捋自己被鮮血染溼了的頭髮,擺著一個醜陋的姿勢。可是,根本沒人看,這是戰場,一不留神就會死亡的地方,星月揉了揉鼻子,提著神劍,轉身衝進了人群,繼續了他的戰鬥。
無極看著星月走了,“嘿。”了一聲後,跳下了兇獸的屍體,然後追上了星月,看著星月,驕傲的笑著,“月兄弟,我這劍道還成吧!”說著,順手將星月的對手砍翻在地,等待著星月的回答。
“你為什麼對我的劍,這麼感性興趣?”星月看著無極,冷冷的問道。
感覺到星月聲音的冰寒,無極明顯一愣,而後又尷尬的看著星月,“我覺得,你那把劍很適合我。”星月搖了搖頭,“晚上再說吧。”
說著,星月便又衝進了人群中。在這裡,只有永無止境的殺戮,不過有著這個“無恥劍聖”,也能夠減少生活中的壓抑。
伍:奈何劍聖太無恥
readx;一天的殺戮又結束了,星月靜靜的坐在墓地中,在墓碑上刻畫著陣圖。這是他昨晚推演領悟的。
一邊的猥瑣劍聖看著正在刻畫陣圖的星月,扣著鼻孔,看著星月身邊的血色神劍,“月兄弟,你這是在給誰立碑啊?”
星月低著頭,專心的刻著石碑,沒有看自認為天縱神武,卻挖著鼻孔的無極,“給那些今天死在戰場上的人。”他的聲音十分的平淡。
“可是你並不認識他們啊,”無極坐在一邊地上,梳理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腿毛,“死了,就是空,空就是什麼都沒有,既然什麼都沒有,你立那破碑幹嘛,月兄弟,別浪費時間了,不如,把你的神劍換給我吧!”
好傢伙思維可真夠跳脫的,上一句還是立碑的事兒,下一句直接談神劍,這過度,真神!
星月眉頭輕輕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