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同一時間,分開……
累得跟狗似的吐著舌頭,要不是在天上,許願一準趴地上不起來了。
“呵呵……沒想到我們兩個竟然打了個平手。”蹲在地上,不想站起來的許願,現在真的很渴,可是就是不想站起來去白豆腐那裡拿點水喝。看向一邊還躺著的夜雪,看他的樣子,看來真的傷得不輕,到現在都還沒有甦醒的跡象。
平手,平手……這個詞一直在重樓的腦海中盤旋,不,不能是平手,我不要平手。
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力,讓頭暈腦脹的魔尊站了起來,根本沒有多想,就對著一旁蹲著的許願就是一擊。
“景兄弟,小心。”
白豆腐的話,許願是聽見的,但是身體就像一塊磁鐵一樣,被大地牢牢地吸住了,加上許願現在的腦子也在遲鈍狀態。所以,對於白豆腐的話,許願聽到後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根本沒上心。
看這麼無聊的打鬥,讓紫萱感覺有點無聊,看著看著就心不在焉了,還跑到夜雪那裡,檢視一下她的傷勢。當紫萱聽到白豆腐話的時候,心中一驚,但是已經來不及趕來救援了。
“不。”嘶聲竭力地叫聲,在紫萱的口中發出。
在重樓的攻擊來到許願面前的時候,白豆腐義無反顧地衝了過來,更是想也沒想地擋在了許願的身前,為他擋下所有的攻擊。在白豆腐被擊中的那一霎那,許願才反應過來,使出自己全部的力氣,把被震飛的白豆腐接住。
呆立當場的許願,愣愣地看著白豆腐已經蒼白的臉,嘴角的血絲是那麼的醒目。
“白豆腐,白豆腐,你醒醒,不要嚇我。”
許願很想用力地把白豆腐晃醒,但是又怕這樣會使他的病情加重,愣是隻能緊張地看著白豆腐,完全陷入不知所措中……
再一次,紫萱幻化成大蛇,長大著血盆大口,向魔尊咬去。
留芳,業平,我會為你報仇的。重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傷害我的業平。憤怒地眼中,滿是殺意,紫色大蛇不管不顧地向魔尊發出攻擊。
許是因為激戰過後,重樓有點累,對於女媧後人的攻擊還是有點吃力才能接下。看著蜀山的那個臭道士已經傷成那樣了,而以自己現在的狀況對上紫萱必定討不了好,所以一招甩開紫萱後,先走人了。
“業平,業平……”變回人形的紫萱,心痛地叫著。
把手中的白豆腐交給紫萱,“帶他走吧?這麼久沒見他了,我想你一定很想他。”紫萱感激地看了許願一眼後,有繼續緊張地看著白豆腐。“那麼他的傷,就拜託你了。”
“嗯,你放心。”在許願的手中,結果白豆腐那已經沒有了知覺的身體後,紫萱還是疑惑地看著許願,“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你知道我的事,知道我的名字,還知道我和他的事?”
畢竟紫萱是女媧姐姐點名要幫的人,讓她知道點什麼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我叫景天,是白豆腐的朋友,對你們我並沒有惡意。你是我要幫助的人,這是我答應女媧的事,所以我要辦到。”
什麼?女媧?
作為女媧一族的後人,紫萱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始祖,而眼前這個看樣子除了打架,沒有任何優點的混小子竟然見過,這讓紫萱多多少少優點不能相信。
對上紫萱的懷疑眼神,許願的眼睛明亮而清澈,“我知道,這讓你很難相信,對嗎?你的事女媧都跟我說了,是她讓我來幫助你的。你叫紫萱,是女媧的後人。”
紫萱一手託著白豆腐的頭,讓他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的懷裡,而另一隻手則做了一個“停”的手勢。“這些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說點讓我能信服的吧。”
嗯,這個紫萱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不愧是女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