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緩緩落座,沉吟道,「只要他看到那塊令牌,定能猜出是我的手筆,或許還會懷疑到你和世子閣下,但好在他沒有證據,無法認定你二人參與其中,我們仍佔據主動。」
一來就說正事,不愧是她的作風。
慕濯無奈又好笑,卻不以為然:「未必。方才你直言挑明安國公的陽奉陰違,已經在陛下心裡結了塊疙瘩,衛王趕在這個節骨眼惹事,實屬自尋死路。陛下本就不滿他的矇騙,他老老實實認錯就罷,但凡他敢當面否認一句,陛下定會被激怒,出於敲打和震懾,絕無可能透露自己的訊息來源,更遑論將那塊令牌展示給他,以便他吃一塹長一智、往後變本加厲地欺君罔上。」
「以衛王的虛偽下作的脾性,定會矢口否認。」時纓笑了笑,不禁有些意外,「想不到,殿下雖遠離京城,對陛下的弱點倒是瞭如指掌。」
慕濯輕描淡寫道:「做過虧心事的人,自然會疑神疑鬼。」
時纓知他指的是皇帝,心下訝然,正待詢問,便聽他話鋒一轉:「再者,阿鳶對衛王知根知底,我也須得貢獻點有用的情報。」
時纓一怔,反應過來,忍俊不禁道:「殿下……是在吃醋嗎?」
「你說呢?」慕濯望著她笑意盈盈的眼眸,輕嘆道,「阿鳶,他比我多在你身邊待了十年。」
時纓脫口而出:「十年又如何?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話音一落,突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就好像在暗示什麼一樣。
果不其然,他微微錯愕了一瞬,眼底浮起揶揄,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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