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則是一個骨瘦如柴,紫色面孔的老者,即便是巫龕在看到這個老者以後,都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看到這個骨瘦如柴的老人,巫龕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甚至有一種這個老人可以輕易擊殺自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巫龕很不舒服,也暗自警惕,這是一個戰帝級別的源修士,絕對是巫龕現在不能招惹的存在。
這一行人來到這個空曠之地以後,看都不看一眼巫龕三個人,只是在眨眼間便打起了一個繡著各種漂亮花紋,四邊都是繡著純金線,帳骨都是玉石支起,正面是一個一尺多大,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秦”字,甚是豪華奢侈的巨大帳篷,然後恭敬的請那個臉色陰狠的少年走了進去,當然還有那伺候少年的兩個侍女。
這一行人的一系列舉動看的巫龕三人是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妖獸出沒的蒼茫山脈,在這種地方還擺出這種排場,巫龕對此真的是有些無語了。
輕輕的來到巫龕的身邊,乾誠異常小心的輕聲說道:“這我們乾州最大的家族,秦家的人,那個像少爺一樣的少年應該是秦家的少主,聽說修煉的天賦非常高,在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將源力修煉到了戰王級別。”
“秦家?”聽到這兩個字,巫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
就知道巫龕不會了解秦家,乾誠繼續說道:“我們乾元門在乾州算得上是中等門派或者說勢力,但是乾州的真正掌權者是三個超級勢力,一個金罡宗,一個是青蓮宗,還有一個就是秦家,秦家的勢力十分的強大,就算是在整個洪荒大陸,也算得上是一流家族,而且聽說秦家有一個老祖宗是一個十分恐怖的戰宗級別的源修士。一個家族有一個戰宗級別的源修士,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在乾州如果不是這三大實力互相逐鹿,早就沒有我們這些小門派的生存之地了。”
戰宗級別的源修士,聽到這幾個字,巫龕雙眼冒出奇異的光芒,戰宗,絕對是巫龕現在招惹不起的存在,但是這卻不代表巫龕以後也招惹不起,對這一點巫龕十分的自信。
而且不用乾誠解說,巫龕也知道這秦家是多麼的強大和恐怖,一個少爺出行,身邊竟然帶著如此龐大的護衛力量,甚至這其中還有一個是戰帝級別的源修士,這已經讓巫龕很清楚了這個秦家的可怕。
正在乾誠小心輕聲的對巫龕講解秦家情況的時候,在秦家的那邊走來了一個戰王級別的源修士。
來到三個人不遠處,這戰王就像是在趕幾隻蒼蠅一般的開口說道:“這裡我家少主佔用了,你們三個快點滾開。”
聽到這戰王的話,唯恐巫龕發怒的乾誠連忙拉了一下巫龕的衣襟,然而讓乾誠感到意外的是,巫龕不僅沒有發怒,反而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是秦家來到了這裡,我們兄弟三人自然不敢打擾,這就離開。”
彷彿巫龕三人的離開時天經地義一般,這戰王點了點頭後轉身就像帳篷的方向走去,完全不去理會巫龕三人。
當巫龕三人離開後,只有那骨瘦如柴的老人疑惑的望了一眼巫龕,卻是沒有看出什麼,然後沉默了下去。
卻不知道,這老人的一眼,已經讓巫龕的後背流滿了冷汗。
當離那些秦家的人很遠以後,巫龕才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然後眯著眼睛低聲道:“秦家?我們以後還會打交道的。”
蒼茫山脈的深處,上演的永遠是吞噬與被吞噬,獵殺和被獵殺。
距離遇見秦家的人已經過去了七天,在這段時間裡巫龕三人又獵殺了幾隻妖獸,其中兩隻妖獸的魂魄被苟同和乾誠吸收,再次壯大了兩個人的靈魂力量。
除此之外還遭到了三次截殺者的襲擊,不過最後的結果和那第一次截殺三人的截殺者一樣,成為了被截殺者,讓三個人的腰包又豐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