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殺人利器罷了,因為有了殺人的利器,才能兌換成奴隸、土地和財富,搶劫終於才是真正的生財之道。
郝風樓對那些奧斯曼的朋友們,寄於了很大的希望,就恨不得奧斯曼的皇家近衛軍們在發揮了這些犀利火器的威力之後,對這等火器青睞有加,再爭取,多做幾次這等買賣。
不過,據說在極西之地,亦有一些所謂教皇密使在此出沒,有的是刺探奧斯曼人的舉動,有的則是傳教,還有人,亦有和郝家接觸的想法。
郝風樓對此,卻是嗤之以鼻,這群鄉巴佬,怕是榨不出什麼油水的,做買賣,當然是緊抱著財大氣粗的那位才是。
不管如何,郝風樓的天策府,如今是順風順水,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更何況,某種意義來說,天策府的出現,變相的刺激到了整個工業的蓬勃發展,正因為郝家巨量的軍服、兵器、補給之類的鉅額訂單,促使市場更加繁榮。
這幾年無論是鐵路的建造還是軍備亦或者是各國資政局的出現,使諒山的發展都如一日千里一般,不斷飛躍式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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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風樓是見過馬鈺的,他打量了馬鈺一眼,看他比之在金陵時見到時憔悴了許多,於是不由莞爾微笑,也跟著郝政上前打了招呼。
若是今兒清早,馬鈺見到了這一對父子,多少還會擺譜,可是現在,卻實在是擺不出譜兒來了。
他只是微微一笑,道:“殿下,世子殿下好。”
“哦,馬指揮使,咱們是老相識,客氣就不必了,你是帶著旨意來的,這倒是好極了,咱們現在就先聽旨吧。”
馬鈺還能說什麼,自是乖乖應命,反正人家壞規矩的事多了,你又能奈何他,這年頭橫的怕愣的,人家手裡有兵,天高皇帝遠,如之奈何?
他咳嗽一聲,少待郝家準備了片刻,旋即開啟聖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聞,郝家一門忠烈,實屬罕見,有功則賞、有過責罰……敕郝政為平西王,加九錫,假節鉞,開府建牙,署域外軍政……”
這……
徹底的顛覆。
所謂的加九錫,假節鉞,其實到了宋時就已經沒有了這樣的概念,因為這既代表了最高的禮遇,同時也給予了別人代表天子的名義,這九錫和節鉞,歷朝歷代,但凡是被授予之人,往往都是權臣中的權臣,不但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更是具有與天子抗衡的實力。
這朱高燧,倒是什麼都肯捨得,為了爭取時間,也什麼都肯拿出來。
至於開府,意義也是不同,比如在大明朝,除了朝廷,任何官員都是朝廷任免,理論上那東宮,也有自己的屬官,可是這些屬官,其實還是受到朝廷干涉。可是這開府建牙就不同了,這等於是告訴郝家,你可以自行任命官員,而人事,往往是重中之重,否則吏部又豈會成為天官?郝家有了授烏紗帽的權利,便有了四處封官許願的本錢,有了這個本錢,要收攬人才,豈不是更加事半功倍。
只是這聖旨,卻還沒有唸完,接著,便是敕郝風樓襲定南王,郝風樓子郝勤民為桂王,郝風樓子郝勤政為湘王。
次子郝勤政本為荊王,只是郡王爵,如今直接升了格調,一躍成為親王,而長子郝勤民卻成了桂王,封地桂林,這就等於,在名義上,郝家的這位長子,如今已是就藩於桂林了,只是年紀還小,也不可能就藩,最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