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之間不僅僅是幫會的兄弟更是一種血肉的關係,陳蕭已經成為他們身體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就如同木頭一樣,陳蕭的一句話足夠讓這群本來對生活沒有太多奢望的人賣命,這就是陳蕭的魅力,他們不允許任何的人傷害陳蕭,如果傷害他們心目的老大,那代價就是鮮血。
韓天成握著長刀在人群中砍殺,他的眼前世界就是一片血紅色,血紅血紅的,他的每刀落下必然有人受傷,但同樣,他身上也被人砍,不過,他已經分不清哪裡是敵手的血,哪裡是自己的血。
方銘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血戰,本來這名兄弟會的天王完全沒有必要走這樣一條血腥的道路,但方銘卻社團所具有的那種凝聚力牢牢拴住了,他感覺只要一加入社團,就完全限了進去,那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吸引著自己,讓自己捨不得離開,以至於多少年之後,方銘還一直說著當年的那場血戰,說給他的妻子聽,方銘告訴他的妻子,如果自己還能打得話,他還會在社團跟著陳蕭一起血戰,和韓天成、李少雲、木頭等等所有的人一起血戰,當年那場血戰讓他明白一個道理,生死的友情都是在殺場上建立的。
所有的正義聯盟的人都瘋了,就連那些剛剛進來的中學生們也被這浴血沸騰的氣氛所渲染,加入了血戰裡面,只是他們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他們有**,但缺少足夠的經驗,只是剛剛接觸,就被人砍倒了一大片,而那些社會上的亡命之徒損傷也不輕,這些人雖然參加血戰,但並沒有像育才高中那些核心組的成員那樣,根本不在乎性命,這些人打架時候多少顧慮自己的性命,越是這樣,那些樂雲會的人越是對付這樣的人。
樂雲會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最害怕就是那些不要命的人,那群學生砍人根本都是拼命的打法,你砍他一刀,他會不顧一切的砍你兩刀,甚至三刀四刀,這樣的人是樂雲會這些人最害怕的,他們只好避開這群不要命的學生,而轉向那群亡命之徒。信義堂的這些人被樂雲會的砍得也起狂了,下手也狠毒起來。
陳蕭手握戰刀衝在最前方,他就如同一把利劍,刺向哪裡,哪裡刺出一道血縫。他的戰刀上下翻飛,刀刀帶血,刀刀帶肉。他的雙眼紅,一個人擋住十幾個,噗、噗,不斷有血噴湧的聲音,幾名樂雲會的人被陳蕭開了肚子,血噴湧而出,噴濺在陳蕭一身。
“擋我者死!”陳蕭大喊道殺向樂雲會的大後方,他一個人就衝進了最後面的那些樂雲會的人群裡去了,十幾名樂雲會的人圍住陳蕭,手中的傢伙對著陳蕭身上落下去,陳蕭把戰刀回砍,就聽見幾聲慘叫,幾把還帶著人手的刀落在地上,陳蕭也不理會,又是一刀砍進一個身前樂雲會人的腰間,然後狠狠抽出來,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上。
木頭一見陳蕭衝過去,也跟著衝過去,兩人背靠著背,手中的砍刀不斷砍向面前的樂雲會的人身上,將那些人砍得哭爹喊娘。兩人就殺的那些樂雲會的人不敢靠前,其他的社團的人也向這裡衝,沈建成和秋風倆人一人握著砍刀,另一人拿著唐刀帶著渾身的血肉衝過來,“老大,那個老兔崽子想跑!”秋風喊道。
“給我殺過去,不能讓這個老傢伙跑了!”陳蕭喊道。
秋風將唐刀反握在手中,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徑直衝向那輛正要啟動的寶馬汽車,就在那輛車還沒有開起來時候,秋風一刀從車窗捅了進去,將那名司機的胸口穿了個大窟窿。幾名樂雲會的人趁著這工夫,一齊將刀砍向秋風,秋風慢慢滑倒了下去。
“秋風!”沈建成殺紅了雙眼,衝過去,將那幾名樂雲會的人全砍倒在地上,抱起秋風那血肉模糊的屍體痛苦起來。
“快閃開!”李少雲帶著五個人衝過來,架住要砍向沈建成的刀。
“我要殺光你們這群混蛋!”沈建成放下秋風的屍體,抓起砍刀瘋了一般砍向圍過來的二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