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老大現在在哪裡?”那四個堂主都快哭了,現在他們四個人的地盤都被黑風幫血洗,手下的小弟們拼命打電話求救,就感覺如同世界末日一樣,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老大手機關了,竟然聯絡不上,更讓他們感覺鬱悶的是胖子那些保鏢的電話也處於關機狀態,這都是因為胖子出去偷腥,怕有人打擾他,才故意這樣做。
“馬上叫齊所有人,我們和黑風幫拼了!”這四個人一副壯烈的樣子,但他們心中很清楚,人家黑風幫那是什麼勢力啊,通城第一大幫,就手下的小弟幾百人,但這個時候也不能就這樣被人家砍怕了,於是這四個人傢伙湊齊了一百多人,握著砍刀虛張聲勢的走上了大街。
中央大街上,沒有任何的車輛,除了華聯和黑風幫的人。
鄭孝天親自上陣,光著膀子,手握著砍刀,在他身後跟著黑風幫三個堂口混合的人,人數兩百多人。
“華聯,你們聽著,這是你們挑起的,不要怪我們黑風幫不講江湖道義!”鄭孝天手中的砍刀指向對面的華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黑風幫血殺令一出,勢必要血流成河,這是規矩,這是我們為通城黑道定下來的規矩,我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敢動這個規矩,所有的黑風幫人聽著,凡華聯不投降的,殺無赦!”
隨著鄭孝天的砍刀落下,黑風幫的人高喊著衝了過去。
華聯的那些人也迎了過來,兩夥人對這一起,廝殺起來。
鄭孝天握著砍刀帶著四個人如同猛虎下山一樣衝向華聯的四個堂主,雖然鄭孝天已經老了,但雄風依在,想當年,他跟著陳天鵬不知道打了多少血戰,才打下這黑風幫的江山,用陳天鵬的話就是黑風幫的江山是打出來的,如果想保衛,那就繼續打下去,直到他們這些老一代的人全死光了,黑風幫的堂主都是這個江山的功臣,現在到了他們該保衛自己打下的江山時候了。
鄭孝天一衝過拉,幾個華聯的人握著砍刀就迎了過來,鄭孝天大吼一聲,手中的砍刀上下翻飛,只是幾下就撂躺下了三個華聯的人。
鄭孝天也不耽擱,繼續握著砍刀衝了過去。
“拼了!”華聯的四個堂主也決定拼命,就在他們剛想動的時候,就聽見他們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一看,就看見從他們身後來了一群學生樣的年輕人,那些人不下六十多人,每人手裡握的都是砍刀,最前面是陳蕭和木頭,緊跟著就是六位組長,一字排開。
“啊,黑風幫的太子爺!”那四個堂主一下子就認出陳蕭來了,陳蕭在通城的黑道太有名了,陳蕭和木頭倆人一直被各個黑道幫派認為是黑道上最傑出的年輕領軍人物,這兩人不僅下手狠,更重要的這兩人太能打了,一般十幾個人砍不倒人家,那四個堂主就感覺腦袋轟了一聲,這個時候他們的老大不知道跑到哪裡逍遙快活去了,只有自己這些人拼命,再看看人家黑風幫,所有的大人物都出來了,誰說黑道只有小弟打架,老大也是身先士卒的,這對於振奮士氣是十分重要的,現在的黑風幫那些人像瘋了一樣,一個個人如同一頭狼,在盯著他們口中的美味。
陳蕭的戰刀抬了起來,“學生社團的人跟我上!”陳蕭高喊一聲,快跑起來,握著戰刀就衝了過來,學生社團的七十二人全撲了上來,這群人就如同一把利劍一般,一下子扎進了華聯的心臟。
陳蕭這一出入人群,那如同一頭猛虎如了羊群,陳蕭天生就是要打仗,他是從黑幫的火併中長大的,從小時候,就跟著他老爸砍人,就在陳蕭十三歲時候,第一次殺人,陳蕭很清楚第一殺人時候的感覺,當時他足足站了十分鐘沒有動,看著被他捅死的人猙獰的面孔,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就這樣看著死人,事後,黑風幫的那些老人都對這個孩子另眼相看。自從跟血狼之後,陳蕭下手更狠,他講究起最直接的砍人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