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迫使這些人搬遷,而那些不正規的公司及開商就採用的黑社會的辦法,所以有人說大部分的黑社會都混進開商那裡吃白道了。
也是,這種黑社會不像普通的黑社會了,這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去玩各種黑社會手段,你不搬遷是吧,那我就半夜砸你家,甚至打你生活不能自理,反正就算告到法院那裡,也不過賠些錢而已,只要不打死人,什麼都好說。
而薛老大就是這樣的一個開商,他的公司專門養了這樣一群亡命之徒,只要遇到不肯搬遷的人,馬上這批人就出去,不管使用什麼手段,只要能把這些不肯搬遷的人搞走就行,這幾年,在這批人手下也有不少的傷殘者,最後還是薛老大拿錢了事。
薛文君就是薛老大的兒子,雖然開區這裡黑道很多,但那些黑道上的人都多少給薛老大面子,自己也會多少給薛文君面子。久而久之,薛文君就目中無人,在濱城大學也算是一個別人不敢惹得人物。
結果這次竟然被陳蕭砍了,他這肚子氣怎麼也出不來,誓要報復陳蕭。他在住院的第二天,就打電話給老爸,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他老爸。薛老大聽說自己的兒子在學校被人砍了,連忙帶人趕到醫院來。
李曉婉正在病房照顧薛文君,薛老大一進來,李曉婉就愣了。
“曉婉,這是我的爸爸!”薛文君在病床說道。
“伯父您好!”李曉婉很有禮貌的打招呼,薛老大隻是看了李曉婉一眼,恩了一聲,就去看他寶貝兒子的傷勢了。薛老大一看兒子大腿的傷口,勃然大怒,“這是哪個兔崽子乾的,老子要劈了他!”
薛文君看了看李曉婉,“曉婉,你先到外面去!”李曉婉點了點頭,將削好的蘋果放在病床床頭前,走了出去,順手將門關了起來。
等李曉婉出去,薛文君臉色就變了,“操,是我們學校新來的學生乾的,那個大一學生叫陳蕭,他和我在爭曉婉,結果就被這個小子砍了!”
“文君,我怎麼教你的,這個社會只要有錢,什麼女人沒有,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被人砍了,這話說出來都丟人,你不會說是那個女孩子吧!”薛老大示意李曉婉,薛文君點了點頭。
“你搞完沒有?”
“老爸,我哪裡有時間啊,一直都在應付那個姜大小姐,哪裡有時間上啊,還不是你,讓我去追那個脾氣大的醜八怪!”薛文君一聽這件事情就滿肚子委屈,那個姜大小姐實在太難看了,晚上出來不用化妝就能嚇壞人了。
“放屁,你老子什麼時候害過你,那個女孩子的老爸可是規劃局的,將來咱們用到她老爸的地方還多著呢,你要是能幫我把這個女孩子搞定,我保證你這輩子都有花不完的錢!”
“我知道,所以我在這樣努力!”
“那就好!”薛老大說道,“至於這個女孩子你還是儘快甩掉,千萬不能影響到你的事情,女人嘛,只要給錢什麼還搞不定,這不用我教你了吧!”
“老爸,我知道怎麼做,我會盡快解決,但是那個陳蕭的事情要給我報仇,我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我知道了,你就安心得養傷,我會給你報仇的,不就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嗎,我一根手指頭就捏死他了!”薛老大安慰著自己的兒子。
等薛老大離開後,李曉婉才回到病房裡面,剛才這兩父子的談話,她一句也沒有聽到。回到病房後,李曉婉有些抱歉的說道,“文君,我的回學校了!”
“曉婉,我真的很高興,你能來照顧我!”
“文君,別這樣說,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人砍!”李曉婉滿懷愧疚的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的抱歉,就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了!”
“不,這件事情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真的沒有!”薛文君笑了起來,“如果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