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特殊的愛好,他一直認為社團想展,槍支是必須要配備的,只是按照目前的形勢,陳蕭還不能那樣容易搞到槍支。但個人而言,他還是很熟悉槍支的。雖然是老式的步槍,陳蕭還是有著很強的興趣,無論從握槍的姿勢,還是從射擊時候應該注意的姿勢,陳蕭都是做的很到位,就連那名教官都對陳蕭的表現感覺十分驚異,要知道,就算是他,也做得也不一定比陳蕭好。
幾天軍訓下來,這些大學生都累得要死,軍訓完後,洗澡是必須的了,宿舍的那個洗浴間已經遠遠滿足不了學生的需要,於是,很多的人都去公眾洗浴。
藝術學院自己設有一個公眾洗浴,只是那個洗浴較小,很多的人都去學校設立的大公眾洗浴,陳蕭和木頭也去了公眾洗浴。一走進洗浴,就看見洗浴間裡有很多的濱城大學的其它系院的學生,陳蕭和木頭找到最裡面的兩個淋頭,洗了起來。
兩個剛洗了半個小時,就見浴室裡出現了三個男生,那些正在洗浴的人一看見這三個出現的男人,紛紛讓出一條路來,其中一個高約一米八的男學生將水盆放在陳蕭對面的那個淋頭下,本來那裡一個男學生已經打滿了肥皂,正打算沖洗時候,看見這個男學生後,趕忙讓出了位置。
那人站在淋頭低下,開啟淋頭,讓溫水衝過了他的全身。
這三個人都是濱城大學體育學院的高三學生,那站在淋頭下面的男學生叫趙傲天,而另外那兩名就是他的手下,在濱城大學,趙傲天也算得上一個人物,很多的學生都害怕他。
趙傲天一邊洗著澡,一邊和身邊的兩個手下說道,“那個李曉婉到底和誰好上了,我約了她幾次都不出來,我不相信她沒有男朋友的話,對我沒有興趣?”
“天哥,你真的不知道?”一名手下說道。
“什麼事情?”趙傲天問道。
“天哥,那個李曉婉和那個薛文君倆人好了很久了,很多的人都看見他們倆人約會,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看薛文君那小子肯定早把李曉婉上了!”
“操他孃的!”趙傲天罵道,“那個薛文君哪裡比我強,不就是長了一張小白臉嗎,改天,老子把他的臉弄花了,我看他還怎麼泡女人!”
“是,是,我們也這樣想,那個薛文君,我們兄弟早就看不順眼了,只要天哥一句話,咱們兄弟馬上把這個小子廢了!”
“小飛,你這小子就知道亂說話,天哥別聽這個小子的!”另外一個人這時候插嘴道,“天哥,那個薛文君不好對付,我聽說他的外面有人罩著,因此在學校裡面也沒有人願意動他,就連學校裡面那些有黑道關係的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黑道?誰他孃的不認識幾個黑道的利害人物啊,別人不敢動,我趙傲天就敢動,等下給我叫人,我要去會會這個薛文君,他要是識相點,那就離開李曉婉,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陳蕭一直都在聽著,他早就想到濱城大學裡面一定很亂,本地人多地學校一定亂,這已經成為慣例了。如果純粹打架,陳蕭倒不覺得什麼,他在寧州的時候也經常打架,砍人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家常便飯,就是從來沒有為了爭奪女人打架。
陳蕭回頭看了趙傲天一眼,恰好這時候趙傲天也轉過頭來,和陳蕭的目光對在一起。
“小子,看什麼看?”趙傲天兇狠的說道。
陳蕭呵呵笑道,“我沒有見過老大,想看看厲害的老大身體是不是長得和我一樣!”
“看你鳥頭!”趙傲天身邊那個叫小飛的學生囂張的罵道,“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學院的?”
“陳蕭,藝術學院大一新生!”陳蕭回道,“你可不要嚇我,我的膽子小,容易被嚇壞的!”
“操你老子的,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小飛被陳蕭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