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淡淡地對茗兒說道:“茗兒,你先去前面玩會,姐姐有點私事。”
“嗯。”茗兒點點頭,走了,那雙烏黑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疑惑。
皇致遠說道:“荷兒……”
林清荷卻是冷冷地說道:“寧蘭姑娘走了嗎?”
皇致遠卻是笑了笑,淡淡說道:“原來你是在吃醋。”
“沒有,我沒有吃醋,因為我覺得,你根本不配讓我吃醋,我與你的婚約,我會讓爹去跟太后稟明,然後解除。”
皇致遠怔了一下,說道:“為何要這樣,我與寧蘭不過是師兄妹的關係。荷兒,你誤會了。”
“哼,不,我不這樣認為,再說了,你的心裡面根本就沒有我,每次都是我去找你,每次都是我想你了,我去看你,但是,你呢?我想你的時候,你在哪裡?”
想你時,我抬頭微笑,你知道不知道。
可惜,皇致遠不知道,林清荷覺得皇致遠他不應該是一個如此木訥的人,但事實上他做的事情,就讓人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最後,她歸總了一下,皇致遠根本就是不愛她,他的心裡面沒有她,他只是在利用她。
皇致遠嘆息了一聲,說道:“對不起,關於這些,我會跟你一個解釋,希望你能知道一點,一切如故。”
林清荷嗤之以鼻,卻不知道為何,眼睛裡面有點澀澀的,她苦笑著說道:“一切如故?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還如故,真是可笑。”
那個一見面,就跟她嗆火,跟她對著幹,卻很為她著想的皇致遠到哪裡去了?還如故!故你妹!
皇致遠怔了一下,似乎在想著一些什麼,良久,他舔舔唇,用暗啞的嗓子輕聲說道:“改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或許就會明白我的苦衷。”
林清荷側目,冷冷地看著他,隨即淡淡地說道:“很好。”
她真的很想看看,他究竟能有什麼樣子的苦衷,不錯,她只是一個林府微不足道的嫡女,在皇家的面前,卑微如塵土,但即便如此,她也絕對不會示弱,更不會嫁給一個並不愛自己的人。
如果不愛,請放手,如果愛,請深愛。
她其實很渴望很渴望得到疼愛,兩輩子,她都沒有被人疼愛過,愛,就像是盛開在玻璃瓶裡面的花朵,看起來嬌豔嫵媚,卻只能看,不能觸控。
她只是想要得到一個人的愛,怎麼就這麼難?
目光微微一挑,她強行嚥下了目中的冰涼,說道:“如果你覺得,愛一個人就要將就他,那我很遺憾告訴你,我不願意將就,我寧可孤苦一生,也不願意將自己的心,將就在一個不愛我的人的身上。皇致遠,你懂了嗎?”
皇致遠的目光有些黯淡,說道:“其實,我懂的。只是……”
 ;。。。 ; ; 這種紗衣,雖然輕薄如蟬翼,但卻是一點也不會透光,而且走路時帶動的微風,能讓衣裳輕輕地飄起來,美不可言。
而今日的髮型與妝容也是與往日一樣,只是,佩戴的首飾,換成了皇上賞賜的一套“春暖花開”,黃金鑲嵌紅玉製成,溫暖養眼,如同明媚的春光。
林清荷帶著珍珠和秋水緩緩而來,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林府嫡長女的風采,無需過多的修飾,都能如彩虹一般,傲然天際。
林清芙的眼中不免浮現出了怨怒嫉妒,卻又不得不在這滿庭貴賓前,表現出來。
今天真的是賓朋滿座,就連方家的三位公子爺,都帶著家眷來了,禮物更是堆得一間屋子都是滿滿的。
外面傳來了一聲:“太子殿下駕到——風陵王殿下駕到——寧南王殿下駕到——平安王殿下駕到——”
林清荷聽著,心裡面不由冷笑,看來就少了一個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