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林振雲跟林清荷的關係非常差,父女之間的親情不再,但在外人的眼中,林清荷依舊是相爺府的嫡女,是林振雲的親生女兒,就這一層關係,林振雲是不可能抹去的。
因此,林清荷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是會直接強加在林振雲的頭上,並且會牽連到整個相爺府。
 ;。。。 ; ; 林清荷之所以敢如此橫行,自然就是有太后做靠山,她若是無理,太后自然是不好過於明顯的包庇,但,在她有理的情況下,太后的心自然是向著她的。
皇后越是針對林清荷,太后就越是會向著林清荷,兩個人較勁了這麼久,林清荷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太后,”鎮老夫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即便兩人立下了生死書,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也萬萬不可取人性命,而林縣主與犬子之爭,定然還未到決一生死的地步。”
賢妃抹了抹眼淚,說道:“太后,臣妾的兄弟,與林清荷是初次相見,就算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絕對不可能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所以此事,臣妾決計不服啊。”
太后的目光落在了小蝦子的身上,問道:“小蝦子,你算是他二人決鬥的唯一目擊證人,你來說說當時的情況。”
小蝦子跪在了地上,將當時的情況如實說了一遍,即便是如此,他依舊還是被嚇得渾身哆嗦。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被擺在了砧板上的大蝦,等著被人紅燒或者清蒸。
賢妃狠狠地說道:“你這個刁鑽的奴才,滿口胡言!”
小蝦子抖得更厲害了,哭喪著臉說道:“賢妃娘娘,奴才說的都是實話啊,就算奴才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假話啊。”
鎮老夫人看了看太后,說道:“太后,鎮遠將軍府,一直為國效力,且不說老將軍如今依舊是在鎮守邊疆,臣婦另外二子也在邊疆鎮守,鎮遠將軍府可謂是歷盡了汗馬功勞啊。如今,犬子慘死,卻得不到公平公正的處理,實在是讓人寒心啦。”
太后的臉上也微微現出了一絲悲涼,她嘆息了一聲,說道:“誥命夫人,這事,實在是棘手,他二人均已經立下了生死狀,生死問題,早已經是說得清清楚楚,如今卻是要反悔,哀家也實在是為難啊。”
鎮老夫人冷冷一笑,她雖然敬畏太后,但是,此刻她的心中,全部是要為鎮天北復仇,因此,也就沒將太后的話聽在耳中。
她冷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鎮遠將軍府只能是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
皇后趕緊假惺惺地說道:“鎮老夫人,關於這件事,太后想必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做的決定,您還是不要多言了吧。”
明顯就是在裡面挑撥離間,太后一聽就聽出來了,她朝著皇后冷冷地看了一眼,說道:“皇后此言差矣,哀家做事,從來都是興起而已。”
直接給皇后潑了冷水,皇后為此心中更是不爽,卻也是隻能裝作一臉無辜,期期艾艾地說道:“太后,臣妾知錯了。”
鎮老夫人冷冷地說道:“既然如此,太后,皇后,各位娘娘,鎮遠將軍府的人就先行告辭了。”
在人前,她依舊是穩定如泰山,讓人都不由覺得這個老夫人行事果斷。
但,誰又能知道,她中年得子,卻在晚年失去,白髮人送黑髮人,心中的悲痛又是何等強烈,正是這強烈的悲痛與巨大的憤怒,才將她撐了起來。
 ;。。。 ; ; 鎮老夫人看著林清荷,恨不能現在立刻就動手掐死她,說道:“皇后娘娘,臣婦要求不高,殺人償命即可,也不想多與相爺府結怨。”
皇后並不想鎮遠將軍府與相爺府結怨,但是,一定要跟林清荷結怨,唯有如此,林清荷才會多一個仇人,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