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順著她的兩頰滑落。

為什麼她覺得不像呢，就是連衣服也不對，這個身材也不對，莫言柯比較的高大，可是這個人比較的矮小。

“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她無助扭過臉，看著小陸。

小陸急忙將她往後拉了拉，不再讓她趴在懸崖邊上。這其實是無聲的否定。他怕她會激動，怕到時候他會控制不了。

艾夢的心，直直地往下墜，彷彿一下子墜入了冰冷的深淵之中，冷地厲害。不是他。

唇抖了抖，她整個人虛軟了。

“莫言柯呢，他人呢，怎麼不是他。”她明明就看到他是在那個方向裡掉落下去的，可是為什麼會沒有人。

她喃喃，又瞬間大喊，衝著那上來的四人，大喊大叫。

在四人終於到了懸崖邊，被人給拽了上來之後，她急急忙忙地湊了過去，小陸一直左右護著。

“莫言柯，莫言柯”

呼喚著，她一個個地看人的臉，又不信邪一般地，湊到被放到地上的兩個男人面前，瞪大了眼，瞧他們的臉，更甚至用手，使勁地將他們的頭髮給撥開。彷彿，她撥弄幾下，這人臉就會變成她心心念唸的那張臉。

可，不是，都不是，一個個都不是他。

兩個被扛上來的人，一個是面上已經沒有血色，非但蒼白，臉色還隱隱有些發青的小張，還有一個是A市的警察，那警察大腿被暗礁給撞折了，鮮血把他的褲子都給染成了暗紅色。流在地上，倒是一大片了。

至於小張，多處有擦傷，比較嚴重的是小腹側邊還有大腿的地方，肉都翻出來了，至今仍流血不止。他昏迷不醒，一副嚴重休克的樣子，加上這樣的傷勢，可以看出這懸崖下暗礁的危險。

艾夢一看這樣，一張臉頓時煞白煞白的。

“小張——”

她抓緊了小張的手，覺得好冰，有一種將要死的僵硬。

這一下子就刺激了他。

“救他，快來人啊，救救他，他還有呼吸，快救他——”

一邊本是為了籬落準備的醫護人員，自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匆忙將小張抬到救護車上，進行急救。至於A市受傷的那位，傷勢並不太嚴重，他只是腿受了重傷，遊不動了。而其他兩位，只是有些無關緊要的小擦傷，不過，一是有些乏力，也怕了那兇險異常的暗礁了，二是不能不顧著這兩人的傷勢，所以乾脆上來了。

事實上，這些人已經不抱有希望了。一箇中了那麼多槍的人，進入到那種暗流之中，哪還有生還的機會，怕是早不知道被暗流給衝到哪裡去了。

那個水勢那麼的急，就是一個正常沒有受傷的人，這麼的下去，都會必死無疑，就好像是小張，上來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更何況是莫言柯，他那個時候還是受傷了，那個女人怎麼可以那麼狠。

他們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救她，非但不感謝，甚至抱著想要和莫言柯同歸於盡的心裡，那個男人受傷了，還是槍傷，就算是穿著防彈衣，但是防彈衣的作用只在於，遠距離的時候，能夠擋住所射進來的子彈，但是當時他們是擁抱在一起的，那個角度，那個距離，莫言柯真的是必死無疑，那個子彈一定會射入他的體內的。

“誰……還能下去，再找一找。”

艾夢將祈求的目光，投向了四周的人。

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放棄。莫言柯肯定還在下面等著呢，等著救援，他那是那麼容易就沒的，他一直是那麼強大的一個人，他們那麼多的困難都熬過來了，為什麼這一次就挺不過去。

“誰？誰還能下去，他一定還在下面，他不會死的，不會的。”

、 溼漉漉的目光所及之處，大部分都不忍地躲了開去。A市那邊的人，無奈嘆了一口氣，向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