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心事的紀紫覺得很委屈,委屈到不知道如何是好。
嘴巴一癟,“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趴在祁子喬的胸口,眼淚像水龍頭一般止也止不住,任由眼淚滲進祁子喬的襯衫裡。
祁子喬的眼睛盯著遠處紀紫出來的房門,俊眉忽而一蹙。
再看胸口放聲大哭的紀紫,祁子喬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為什麼眼前這個女孩連哭都跟別人不一樣。
他怎麼記得他女同事的哭泣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惜,不像紀紫,嗷嗷大哭,完全不顧形象。
不過好似這樣更加符合他的性格,倒是梨花帶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紀紫了,畢竟他不是個會安慰女生的男子。
——
那天的事情紀凌隻字未提,一心撲在婚禮上面。
兩個星期的婚前準備,婚禮需要的東西訂購的很倉促,但到了最後一天,該有的也都有了。
婚禮最後還是選擇在了教堂,另外溫家包下了一個五星級酒店。
方便宴請賓客和賓客晚上休息。
“少爺,老爺說您今天晚上要是沒事情的話,不如去見一見香蕉電視臺臺長的千金。”
一個矮矮瘦瘦的男子追著剛從蘭博基尼車上下來的男子。
只見該男子摘下墨鏡,一張妖豔出眾的臉展露出來。
餘光微微瞥了一眼身邊的助理兼司機,不鹹不淡道:
“你沒看到我這兩天忙著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嗎?”
忙,喘氣,聽到這兩個字的小李那張精瘦精瘦的臉就變成了苦哈哈。
少爺請不要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好嗎?你這大半個月裡面陪嫩模去歐洲玩了兩個星期,去澳門住了一個星期,昨天早上才回到公司,然後一個小時不到,你就說回公寓補眠,直到兩個小時之前才露面好不好,身為司機和助理的小李表示壓力很大。
小李抹抹汗嘗試著解釋道:
“老爺還說如果你不去的話,他就死給你看。”
為什麼要讓他遇到這麼逗比的父子,從小生活這兩個人的陰影下,他已經受夠了。
只見石有謙點點頭,臉色未變,精緻如女子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極其嫵媚的笑容,轉身勾起小李的下巴道:
“那你打個電話給在新加坡的奶奶,跟她說兒子今天要自殺,如果她不希望老來沒人送終,就趕勸住家裡的老頭子別想不開。”
說完收回笑意,在小李沉浸在自己笑容裡面的時候開啟車門,揚長而去。
差點忘記了,今天他要去參加紀董事長千金的婚禮。
身後的小李反應過來,才知道又被少爺給耍了,搓搓臉,急忙拿出車鑰匙跟上了那輛蘭博基尼。
因為紀凌這幾天消瘦也些,原本訂的禮服突然變得有些寬大,好在服裝師都在,紀紫幫忙拿過去稍微改一下。
隱蔽的房間內傳來向慧有些失控的聲音:
“這就是你最後給我的答案。”
惹的紀紫停下了腳步。
“慧,我說過再給我一點時間。”
溫斌嘗試者解釋道。
“等,你每次都說等,可是,你現在都要和紀凌結婚了,而且還是在教堂結婚,你讓我怎麼忍,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們兩個人如此親暱的樣子心就像被撕碎了一般。”
只見溫斌摟住向慧的肩膀輕吻道:
“給我三年,三年後,我一定給你一個幸福的未來。”
只聽向慧幽幽道:
“我17歲的時候,你告訴我你喜歡我,等我成年,你就娶我,我滿懷欣喜,我成年,你說給你兩年時間,現在的你還沒有能力給我幸福,我等,20歲的時候,你和紀凌訂婚,你告訴我,結婚也只是一個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