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勝者端起一杯紅酒,禮貌的對那尤物說道。
女人略微抬頭打量了男人一眼,目光在男人脖子上那條筷子般粗細的項鍊上停留片刻後,點點頭,算是默許,在這類盤絲洞裡,女人靠的是相貌,男人比的鏈子。
鏈子有可能是借的或是租的,所以光憑這一點還不夠,男人顯然是個長期混跡於盤絲洞的老鳥,坐下後,並不急於和女人搭訕,招手喚來服務生,點了兩支昂貴的洋酒,以此來證明他脖子上的鏈子卻是是自己的。
在核實了對方底細後,女人露出了笑容,衝著男人端起了杯子,就在男人剛要端起桌上的杯子時,肩膀卻突然被人按住。
“對不起,這個女人我看上了,你馬上離開。”說話的是一名面板白皙的青年男子,眉宇中透出一種長期養尊處優才會有的神色,他這樣的話顯然是對女人不尊重,但是女人卻沒有任何表示,雖然他在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的脖子上並沒有找到更粗的鏈子,但是卻在男人的手腕上找到了一塊比鏈子高出好幾個檔次的金錶,憑著這隻金錶,禮貌只不過是浮雲而已。
脖子上掛著鏈子的男人雖然手腕上並沒有金錶,但也是一隻略有名氣的老鳥,自然不肯輕易妥協。
“知道我是誰麼,我是某某某。”鏈子男亮出自己的身份,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金錶男似乎對他是誰不敢興趣,只是直勾勾的打量著坐在一旁的尤物,淡淡道:“我最後說一次,這個女人是我的,你,滾開!”
鏈子男嘴角明顯抽動了一下,忽地面露猙獰,單手一招,頓時圍攏了幾個混子過來。
“你再說一遍!”鏈子男底氣十足,自己這方有七八個人,而對方後邊卻只跟著一個像截木頭一樣的男人,雖然這個木頭男人看上去有些魁梧,但畢竟是一個人。
“還愣著幹嘛。”金錶男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毫無慌張,就連瞟也沒有向鏈子男等幾人瞟過一眼。
鏈子男剛要發難,卻感覺一陣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整個身子倒飛出幾米重重摔在地上,在地上掙扎了一番後,吐出一口鮮血,大聲道:“給我廢了這兩個小子!”
那幾個混混聞言,這才從剛才的驚呆中回過神來,拳腳紛紛向那剛才出手的那個木頭男招呼過去。
僅僅是幾秒鐘,一陣砰砰的悶響過後,地上便躺滿了痛苦呻吟的混子,而那截木頭,卻是什麼也沒發生似的,負著手站在一旁,而那金錶男始終都沒有朝這邊看一眼,只顧著和那尤物說笑著,他的功力顯然要比那鏈子男強不少,僅僅是這一小會兒功夫,他的手臂便已經搭在了那尤物的肩膀上。
那尤物順勢將頭靠在金錶男懷裡,對他說著什麼,金錶男耳朵似乎有些不好,聽了一陣沒聽清楚,便皺著眉頭對那木頭男淡淡說了一句:“把音樂關了,太吵。”
木頭男聞言,面無表情的走到後臺,將幾個dj一把推開,將音樂關掉,一個dj剛要理論什麼,卻被一腳踹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一臉的痛苦,木頭男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走了回去。
就在剛走回去沒多久,音樂聲再次響起,金錶男惡狠狠的瞪了木頭男一言,木頭男臉色一變,眼裡閃過一絲寒意,走到音響面前,一腳便踢爛了那個約有一人高的巨型音響,並怒聲喝道:“剛才誰開的音樂!”全場鴉雀無聲,木頭男剛才的身手,所有都看見了,此時選擇沉默是最好的方式。
“我開的。”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想看看是那個冒失鬼,木頭男略微掃了一眼,發現聲音的來源是一張小桌子旁的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長的格外健壯,身著背心,露出渾身爆炸性的肌肉,其中一個,面向有些憨厚,但最引人注意的還是他鼻子上穿著的那枚約有雞蛋大的金屬環,就像是牛鼻子上的拉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