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混時,一個異人送給我的。那個異人是個降頭師。”
“降頭師?”
“是的。降頭師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也最令人恐怖的職業。任何與降頭師作對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好了。別再問那麼多了。車就停在這裡了。把東西都拿上,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個賓館,現在先去吃飯。”
然後聲音漸漸遠去,直至消失。
金洋靜靜的躺在車板上,思潮翻滾。
原來事情竟然這麼複雜,看來四海幫的內部也並不是很安穩。聽他們說話的口氣,歡歡現在很可能還是安全的。他們以為自己中了他們的藥,會昏迷好幾天,所以對在車廂中的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防範。自己會那麼快的醒來,很可能是因為體內聖光的作用,那藥對自己並沒有那麼大的效果。金洋還發現自己的聽覺比起以前似乎也有了很大的提高。難道當聖光的力量得到大幅度的增強後,自己的身體也在逐漸發生變化?
躺在車板上想了一會,金洋一時也想不到別的逃脫的辦法,他當然不可能真的大喊大叫,去引車外的人的注意。那是最後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因為大喊大叫也會引來張毛和他的哥哥,到那時,他們便會知道他已經醒了,他唯一的優勢也沒有了。如果張毛的哥哥不顧一切,要將車開走,那些路人也不會有誰冒著危險攔截他。
現在只有儘量減少身體的活動,養足精神,等待時機。金洋使身體處於一個很舒服的位置,躺在車板上,閉目養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金洋漸漸感到有些倦了,眼皮極其沉重。
突然,正當金洋即將要睡去的時候,車廂外傳來一陣“嗤嗤”聲,細聽之下,彷彿是鋼鐵摩擦的聲音。金洋的心裡升起了一絲迷惑,同時也提高了警覺。他輕輕的從車廂板上爬起,然後蹲在車廂門口,雙目緊緊的盯著車廂門。
不一會,只聽見“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金屬掉落到了地上,接著,外面陷入了一片寂靜。
金洋的心也提了起來,被鐵鏈鎖住的手聚滿了力道,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就在金洋等的有些不耐煩時,車門極其輕緩的,被一隻手拉了開來。一張不是很清晰的臉映入了金洋的眼中,同時,金洋那張英俊但極其陰冷的臉也浮現在車廂外的人的眼簾之上。那人眼中露出極其驚恐的神色,雙目瞪的極大,呆呆的瞪著金洋,臉色瞬間變得非常蒼白。他似乎沒有想到被鐵鎖鎖的如此牢固的車廂裡裝的竟然是一個人,在他十多年的偷盜生涯中,這是從未遇見過的事。不過,多年偷盜的生涯也煉就了他超乎常人的反應速度。一發現情況不對,他迅速從驚訝之中恢復過來,並立即轉身,飛快的逃去,留下了自己剛剛小心的放在地面上的作案工具和同樣驚訝,不知所措的金洋。
金洋真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剛剛看見了一張充滿驚恐的臉,然後那臉的主人便馬上轉身向後狂跑而去。
真是莫名其妙!金洋心裡嘀咕了一句,但毫不遲疑的迅速從車廂裡跳了出來。剛剛落到地面,他感到腳底好像踏到了什麼東西。他將腳輕輕移開,然後彎腰低下身去,藉著朦朧的月光,看見了地面上的鋼鋸。
突然之間,他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是個毛賊,以為車廂裡有什麼好東西,然後辛辛苦苦的拿著一隻鋼鋸將車廂的鎖鋸開了,卻沒有料到車廂裡竟是一個大男人。
如果他看見的是個大美女,或許就不會那樣吃驚的落荒而逃了吧。金洋心裡不由的發出了一陣感嘆,同時也對那個毛賊表達了最深切的同情。人家那麼辛苦的忙了半天,不但沒有得到什麼好處,還丟了自己吃飯的傢伙——鋼鋸。
看來自己並不是最倒黴的人。金洋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然後從地上摸起鋼鋸,迅速離開了現場,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