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起難來,說道:“我鄴城總共才二十萬人馬,而且多半沒有經過訓練,戰鬥力已經很是低下了。這劉備又將攻打我鄴縣,蕩yīn關已經告急,向他們也已經派出了十萬人馬了。我鄴城現在也不過剩了個仈jiǔ萬而已,如何能輕易派出?要是劉備攻破我蕩yīn關,則鄴城也就難保了,所以目下一切都要以鄴城為重,鄴城若丟,則冀州震動。冀州根本都不保,青州、幷州如何能存在下去?”
審配道:“將軍此言有理,兩邊雖然告急,畢竟還可以延緩延緩,讓他們向左近人馬救助就是了。而冀州這邊,袁公剛剛殯天,將軍你也才接手不久,此時也正是用兵的時候,不能輕易將人馬散去。一切都要慢慢來,不能cāo之過急。”
審配既然得到了袁尚的表態,他這邊也就不發一兵,只讓各自招兵自救。
袁尚送走審配,想到許多rì都沒到母親那邊去了。趁著現在有空,也就離了大廳,帶著兩名侍衛往母親劉氏這邊趕來。他剛剛走到院子裡來,看到欄邊立著一個婢女,身穿紫sè羅裳,身材婀娜,面目如畫,正向著魚塘裡撒著些魚食。袁尚一時倒是看得呆了,緩緩走得近來,讓兩個侍衛離的遠遠的。他則輕舉著步子,緩緩走到了紫衣婢女的身後。
那紫衣婢女神情專注,只逗著水裡的魚兒,哪裡曾去主意身後的袁尚。只沒想到,這袁尚已經偷偷跑到了她的身後,從著她的身後,一把將他反抱了起來。那紫衣婢女全身一震,心想何人敢如此大膽,正yù要叫。轉眼認得是袁大將軍,也就羞了一羞,住了。袁尚將臉靠到她的肩膀上,只貪婪的嗅著她滿體的幽香。在她耳畔細細的說道:“往rì紫兒十一二歲的時候,還是個小丫頭。沒想到,這兩年以來,紫兒長得愈發的漂亮了。真恨不能咬你一口。”
被稱作紫兒的臉上微微一紅,淬道:“將軍快別這樣,快放了奴家吧。等會要是被夫人看見,大家不好說了!”
袁尚抱得更緊,笑道:“怕什麼,等些時我向母親討了你來,豈不是好?”
紫兒一片羞怯:“公子你就會哄紫兒。”
“哪裡會?”
袁尚不自禁的在他粉嫩嫩的耳垂上親了一口,氣息不覺亂了起來,只急道:“紫兒等著,這是早晚的事。”
沙……
袁尚耳朵極其靈敏,趕到身後有人走來,趕緊將紫兒鬆開來,回身一看,正好母親劉氏從折角轉來。
也幸得及早發現,這才沒有讓劉氏發現他兩剛才的親暱動作。
“母親!”
袁尚走上前兩步,接住了劉氏。
劉氏看了他一眼,問道:“我兒什麼時候過來的?”袁尚回道:“也只剛到。”劉氏嗯的一聲,那邊紫兒慌忙的來給劉氏行禮:“夫人!”劉氏瞥了她一眼,只見她臉頰微紅,耳邊鬢髮蓬亂,氣息喘喘,不禁懷疑的看了袁尚一眼。袁尚畢竟心虛,不敢觸目。劉氏也即明白過來,她不動神sè的看了紫兒一眼,賴賴的道:“紫兒,你先下去吧,我有話要跟尚兒說。”
“是!”
紫兒向劉氏微微一福,臨別了又向袁尚睇了一個妙目,帶著輕輕的步子下去了。袁尚卻是被她痴痴看了一眼,不覺胸口急跳,有點捨不得。想要叫回她,但想到母親就在身邊,也就不敢放肆。
劉氏咳嗽了一聲,突然道:“尚兒,母親也知道你大了,是該有個家了。母親最近正為尚兒你留意了一樁婚事,過些時候,選個好rì子也就娶了過來吧。”
袁尚心裡一喜,但羞問道:“卻是誰家的女兒?”
劉氏微微一笑,道:“正是沮從事的小女兒。”
“母親說的是沮授之女?”
袁尚臉sè一變,只聽劉氏道:“正是!”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