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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李陽還真想看看,自己把八極拳寫下來,江別鶴會不會棄內功,而轉修氣勁呢?等他發現氣勁比不上內力時,又會是何等樣的悔恨表情?
一定很有趣。
但學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論內力也好,拳勁也好,都需要大量時間修煉,等江別鶴練出拳勁,再練到三花聚頂,天知道要花多少年,李陽也沒興趣花無數年時間,去等著看一個笑點。
“喂,喂,怎麼又不說話了,你倒是說話啊,有話好商量”江別鶴見密室內又沒了動靜嗎,急得焦慮不安。
他忽然發現,其實站在密室之外的人,才是最受折磨的人,看不到密室內的動靜,自己在這裡說盡了威脅的話,卻不知道密室內的人是什麼狀況,這種乾著急的感覺真是難受。
眼前那道給予江別鶴安全感的石門,此刻卻成了令他心理無比煎熬的心頭大石。
李陽才不管他,他現在要去琢磨自己下一步目標,既然嫁衣神功沒戲了,總得找一門適合自己的武功。
“你慢慢玩吧,哥們先撤了”
說著,一具黑漆漆的鐵棺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旁邊。
正是黑棺!
黑棺上還帶著潮溼的泥土,也不知在哪個無名墳坑裡埋了多久,現在才被李陽這個主人想起。
開啟黑棺,裡面赫然是鋼衣。
李陽就地穿上鋼衣,一記最大功率的掌心炮擊穿密室房頂,迎著從地面之上宣洩進來的陽光,駕著鋼衣直接飛走了。
江別鶴什麼的,根本沒放在他眼裡。
李陽甚至連一絲報復江別鶴的心情都沒有,化作一道驚鴻,消失於天際。
他是很乾脆的走了,可苦了江別鶴了。
他在密室石門外,任憑他如何叫喊,密室內都沒有半點動靜回應,而身處地下的他,也沒看到李陽乘鋼衣飛走的一幕,但卻聽到密室內轟隆隆好像地震,又像牆壁被鑿穿的聲音。
“喂喂,你到底在裡面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邀月,邀月!我可放春藥了,你別再詐死了,休想騙過我……”江別鶴圍著密室石門,又是大叫,團團亂轉,足足好一會兒,已是方寸大亂。
“該死的!”江別鶴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心理煎熬了,猶豫再三,終於還是主動開啟了石門。
他小心翼翼的走進石門,甚至已經做好迎接一場突襲的準備。
可進來後發現,密室內的一塊區域碎石遍地,而這塊區域的上端,牢不可破的密室頂部,竟硬生生開了個口子,那從地面之外射進來的陽光,無比刺眼,將整個密室照得格外亮堂。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江別鶴尖叫一聲,就像撞見鬼似的,遠離開那片被李陽打穿的地方。
要知道,就像有能工巧匠來挖,再沒有火藥的前提下,沒有一年半載,休想挖開這塊地面。
難道是地震?
江別鶴也只能是這樣想了,回過頭來,再看向邀月的屍體。
“我就不信,堂堂移花宮宮主,會這麼簡單就自盡?”
江別鶴鏘得一聲,拔劍出鞘,劍尖略微有些顫抖著,小心翼翼的探向邀月。
當劍尖即將要刺中邀月身體時,
邀月那雙被李陽合上的雙眼陡然睜開,死死盯著江別鶴,彷彿死人詐屍,訴說著自己死不瞑目。
那一瞬間的可怕眼神,嚇得江別鶴大叫一聲,劍尖狠狠朝邀月刺去。
錚!
鋒利的劍尖,被兩根血肉模糊的修長手指夾住,任憑江別鶴如何用力也抽不出。
邀月就兩根手指夾著劍尖,緩緩從地上坐起,在坐起的過程中,可怕的眼神仍死死盯著江別鶴。
江別鶴遍體生寒,嚇得直接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