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的監督下從放風場回到各自的屬區,但是從放風場開始遊戲的柴飛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幾號牢房,他只能跟著眾多的犯人一起走。
來到普通犯人A區,所有的犯人都回到了各自的牢房,只有作為參加者的12人還站在最底下不知道該去哪裡。
“有什麼問題嗎?囚犯?”6名獄警拿出了警棍將12人包圍。
“沒有,長官。”一名大約三十歲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子禮貌的說道。
“那麼為什麼不回自己的牢房?”一名獄警又問道。
“事實上,我們忘記了自己的牢房是哪一間。”男子連忙說道。
獄警眯著眼睛看著男子:“你在耍我們嗎?”
“怎麼敢,怎麼敢。”男子越發誠懇的說道:“我們的確忘記了,請長官告訴我們,我們保證一定會記住。”
獄警突然一警棍砸在了男子的腹部,男子頓時痛苦的彎下了腰:“還有記住耍我們的下場,你和你,跟我來!”
每名獄警指了2名參加者,然後帶著他們回到了各自的牢房,12名參加者每2個人住在一間房間裡,4名女性參加者兩兩一對,似乎又繞開了美國監獄裡最可能發生的一種事情:○侵犯。
“是對於女性參加者的一種公平保護而設定的嗎?”看到這一幕的柴飛思索道,接著獄警將他和另外一個人帶進了《越獄》中主角所住的房間,40號牢房。
“關閉40號!”獄警大聲喊道,牢房的鐵門緩緩關上,而柴飛正式成為牢中囚徒。
柴飛轉過身,打量著自己的室友,正是那名冷靜的出奇的青年,此刻後者也在打量著自己。
“設定殘酷的淘汰制度,又將參加者兩兩關在一起,不是在逼我們開始互相殘殺嗎?那個面具男還真是會制定規則……”柴飛快速的思索道:“殺了他嗎……不行,如果真的這樣做就滿足了面具男的惡趣味,但是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我該怎麼辦呢……先不考慮這個問題,不過要小心這傢伙動手的可能,對,我的策略就是自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想,我們需要談談,”青年平靜的說道:“剛才你應該在考慮應該怎麼樣應付我,並且考慮我對你動手的可能性,可對?”
柴飛心頭一跳,想不到這名青年如此的敏銳,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鎮定的說道:“你想多了。”
“在必然會淘汰一人而沒有人出局的情況下,將所有人都當成敵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青年繼續說道:“只不過比起擔心誰會是那個出局的人,考慮如何達成勝利條件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因為倖存者上限名額不一定會用完……”
“你似乎接受現狀非常的快。”柴飛看著青年說道。
“因為那個死掉的人濺到我身上的血肉是真正的新鮮人血和人肉。”青年平靜的說道:“那個大漢並不是托兒,而是跟我們一樣的參加者,我不想步他的後塵而已。”
柴飛又是一陣驚訝,沒有想到青年竟能如此平靜的討論如此恐怖的話題。
“我仔細的考慮過遊戲規則,”青年繼續說道:“雖然聽上去是讓我們在懷疑和欺騙中生存,但是規定出局的只有一個名額,並不排除剩餘人合作的可能性,而且讓我們2人一個牢房除了是給我們接近並傷害對方的機會以外,也是一個尋找幫手結盟的機會,我選擇後者,那麼你呢?”
柴飛平靜的觀察著青年,不管他說的多麼在理,他都有取自己性命的可能,沉吟了片刻之後,柴飛伸出手說道:“我跟你合作,但是不代表我就信任你。”
“這足夠了。”青年伸出手握住柴飛說道:“我叫齊俊,現實中是一名法醫。”
“我叫柴飛,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柴飛自我介紹道:“你有什麼計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