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搖頭,雲深和容銘遠的恩怨早就結下了,就算沒有她,現在喬家和容家的主要產業都是房地產,企業之間的競爭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倉皇逃離
江一寒喝了一口,這麼愜意的日子,好像很久都不曾擁有過了,她隨意的扭頭,窗外的綠色將外面的景色全都擋在外面,沒有什麼新意,她剛想跟蘇染接著聊,眼睛卻定住了,看了好一會兒,江一寒才扭過頭,叫了一聲:“哎,蘇染,你看那邊那個,是不是封景墨?”
蘇染詫異的轉頭,順著江一寒的手指看過去,可不是麼,穿著銀灰色西裝的男人,可不就是封景墨。
她怎麼都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能遇到封先生孜。
江一寒揶揄她:“染染,是你的法國丈夫哎,不準備上去跟他打個招呼麼?”
蘇染搖搖頭,相見不如不見,還是默默的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就好沮。
說是這麼說,可是知道封景墨在那邊之後,蘇染還是忍不住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邊,就連入耳的聲音也像是自動裝了過濾器一樣,只能聽到封先生斷斷續續的聲音。
坐在封先生對面的應該是鄭志遠,因為,蘇染剛剛聽到了,他說,讓封先生去看看他的孩子什麼什麼的。
他們之間談的話題好像是在說最近買的很好的那幾套樓盤。
蘇染忍不住認真起來,聽封先生的意思,好像是要全面的封堵了容氏和喬家的銷路,把消費者的注意力轉移到封家新開始的樓盤上來。
封景墨是鄭志遠的貴人,他的話,鄭志遠一向唯命是從,這次封景墨要開啟中國市場的開始就在榕城。既然封景墨都這麼說了,鄭志遠當然是義不容辭。
鄭志遠有一半的資金都投在了容銘遠的集團裡面,聽封先生的意思,好像是讓他把投入的資金全都撤回來。
蘇染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容氏不過才剛剛起步沒多久,如果鄭志遠撤資了,那麼,容氏還能不能撐得過去呢?
想了一會兒,蘇染忽然又覺得自己這麼想實在多餘,他死他活,跟自己還有半毛錢關係嗎?
蘇染自嘲的笑了一聲,起了去了洗手間,胳膊上的鑽石手鍊滑了下來,蘇染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個手鍊是封先生的,一直想找機會還給他,現在封先生又剛好在這裡,那麼,不如就趁現在還了吧,畢竟再找時間也不是那麼容易。
想到這裡,蘇染急忙擦了擦手,出去的時候,鄭志遠已經走了,封先生也要起身離開,蘇染卻急急的叫住了他:“封先生,你等等。”
聽到有人叫他,封景墨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到了蘇染,他也是下意識的愣了一下。
蘇染跑到封景墨跟前,笑著打招呼:“封先生,好久不見。”
封景墨也是笑著說:“是啊,染染,你可真絕情,這麼久都不回去看看。”
蘇染笑笑,她還有什麼身份可以回去呢?
“封先生,你先在這裡坐一下可以嗎?我馬上就過來找你。”
她知道封景墨打算開拓中國的市場之後很忙,可能連十分鐘對他來說都是十分寶貴的時間,封先生看著她,卻溫潤的點點頭:“嗯。”
蘇染走到江一寒的身邊,“一寒,我有點事,一會兒就過來,你先在這裡待一會兒啊。”
江一寒點頭:“去吧,快點回來啊,我一個人喝酒多無聊。”
“嗯。”
就是還一個手鍊而已,應該用不了多大的時間。
蘇染整理了一下自己,才走到了封景墨那邊,封景墨已經給她倒好了檸檬汁,看她過來,笑著說:“先喝點東西吧,不著急。”
蘇染笑笑,封先生還是那麼樣的體貼入微,居然還記得她喜歡喝的是檸檬水,可是,水一入喉,她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