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趴在了吧檯上面,看著楊清歌匆匆離去的身影苦笑,呵呵,這就是她的友情。
沒有愛情,更沒有親情。
莫國華身陷牢獄,她卻見不到他,容銘遠的勢力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在榕城,好像他才是一手遮天的王。
甚至,她想跟許靖華去打問一下母親的線索都是不能。
伺候著小公主和小少爺睡下,封景墨忽然說:“染染,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蘇染笑著將額前的頭髮掩藏回耳朵後面:“怎麼會,都老了很多了,呵呵。”
她故意岔開了話題,才開始解釋昨天晚上的事情。
“封先生,我昨天晚上有事,實在不好意思,喬家那邊還有事情,我需要先走了。”
她說完,就想要離開這裡,卻在走出幾步之後,還是扭回了頭:“封先生,有些事情,有些人,還是小心一些吧。”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如果單單考慮莫千語,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告訴封先生,那個女人是個冒牌的。
可是,封景墨深愛著宋若初,她又怎麼忍心將他的夢給喚醒。
好不容易看到心愛的人還活在這個人世,要再忍受一次她不見了的事實,蘇染想象著,還是決定,不說明,只是提醒他一下。
封景墨笑著點頭:“我知道,染染,什麼時候想回來就回來,什麼時候想看孩子就看孩子,他們永遠是你的孩子。”
“嗯。”
蘇染留給他一個微笑,轉身離開了這裡。
是老鍾親自開車送她的,蘇染覺得挺不好意思,明明莊姨是老鍾叔的妻子,卻天天的在喬家伺候著喬鎮遠。
“老鍾叔,實在不好意思,總是讓莊姨這樣跑來跑去的。”
老鍾卻憨厚的笑了,他
說:“我知道阿清的心思,她記掛著喬鎮遠,心裡也想著喬家的大少爺呢,如果不讓她去喬家,她心裡會不舒服的,我懂她。”
聽著老鐘的話,蘇染心中忽然一陣感觸,中年人的愛,跟他們是真的不一樣的嗎?
他甚至可以包容莊姨心中裝著另外一個人,甚至放縱她在一個毫不相干的地方一直侍奉跟他們都沒有任何關係的老頭。
她忽然明白了愛的更深的意思。
也許,愛並不是完全的佔有,而是,盡最大的能力給予對方最大的自由。
因為相信,所以給得起的自由。
走出一段距離的時候,蘇染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給江一寒打了一個電話。
她好像是才剛睡醒的樣子,聲音聽起來也是模糊不清的。
“染染,這次打電話給我又是什麼事啊?不會還是讓我跟你去看傢俱吧?你還有那個時間嗎?”
江一寒揶揄她,畢竟當了喬家的主事人,應該會很忙的吧。
蘇染跟她閒聊了一會兒,她才突然問她:“一寒,最近臧雨諾跟你怎麼樣啊?你們還好吧?”
江一寒從床上做起來,抓了抓頭髮:“他天天忙的很,不過最近倒是有天天回家,我們還行吧。染染,你突然問他做什麼?”
“沒事,其實我是想問問子牧這段時間怎麼樣了。”
她隨口扯了一個藉口,好在江一寒並沒有聽出來,“子牧那小子最近可是太紅火了,估計通告都排到了明年了,現在他可是臧雨諾重點培養的物件啊。”
“嗯,那就好。一寒,我還有事,先掛了啊。”
“嗯。”
江一寒放下了電話,最近在別墅裡待著都快發黴了,她也想出去工作,就算不能再從事模特,其他的工作也是可以的吧?
她收拾了一下,還真是好久都沒有去過臧雨諾的公司了。
不用通報,自然有人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