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兇了兇,隆美爾也一臉沒好氣的問道。
“別生氣,跟你開個玩笑,”堂吉訶德的脾氣一向是很好的,只要你不觸及他的底線,所以對於隆美爾小小的不高興,他也依舊笑嘻嘻的,“那個傢伙在這裡設定了很多秘術,而且這些秘術都是有著關聯的,觸動了任意一個,我就別想見她最後一面了。”
“玩笑,那說照顧我也是玩笑嘍?”隆美爾少有的鼓起了嘴,一副受氣包的樣子,顯然隆美爾這個有著很重的心理疾病的女人在這幾年的時間裡已經被堂吉訶德的靈魂鑽了很多空子,就比如這這種類似撒嬌的行為,有第三個人看到,都一定會被她當場劈死。
“沒有啊,”堂吉訶德抓了抓頭髮,顯然對於破解一個又一個佛陀留下的機關顯得很煩躁,“我答應我老師的事情,我就一定會辦到的。”
“那還不是要用我。。。”
“我倒是想用你,看著隆美爾這樣,”堂吉訶德不禁笑了幾聲,顯然他也明白這個“用”的含義,“不過你要先讓安吉拉女士同意才行,反正我是無所謂的,是生活中照顧你,還是在床上照顧你,我都不介意的,”顯然阿爾薩斯的立場表明讓堂吉訶德的心裡不再有什麼包袱,所以倘若隆美爾願意送上門來讓自己吃,他確實不介意。
對於這一次堂吉訶德的調侃,隆美爾少有的沒有反擊,因為她確實發現,自己雖然已經擺脫了阿爾薩斯,但是如果真的跟堂吉訶德發生了什麼,這對於安吉拉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傷害,這是她不忍看到的,畢竟堂吉訶德的好感來自催眠,如果說的卑劣一點,就好像堂吉訶德每天都不斷的給隆美爾灌著迷藥,雖然說堂吉訶德也是無意識的,而真正陪伴了隆美爾一千多年,陪她度過了生命中最黑暗的時期的,是那個女人,笑起來像燦爛的陽光的女人。
“看來,你也就只能在生活中照顧我了,”半晌,隆美爾聳了聳肩,“安吉拉絕對不會同意的,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
“哈哈,”面色略顯慘淡的堂吉訶德一腳踹開了他面前的沙發,露出了下面的地面,顯然此刻他已經在夏亞。東海的幫助下破解了所有的禁制,當然,這也消耗了他很多的靈能,“你可以跟我偷情啊,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在不列顛的貴族裡很流行的,妻子雖好,卻不如新鮮的奴僕,奴僕雖好,卻不如在外面去偷情的情婦。”
“呸!”隆美爾憤憤的瞪了堂吉訶德一眼,“想讓老孃陪你偷情,做夢吧你!”
“啊,”堂吉訶德站在了那塊空出來的地面上,“我忘了,這後面還有一句話。”
“什麼?”
“跟你偷情的情婦雖好,卻不如跟那些不答應陪你偷情,但是也不會將這件事戳破的人在一起好。”
“去死!”
“語言貧乏,”堂吉訶德把隆美爾拉了過來,“有時間我教你怎麼罵人,”話音一落,伴隨著一陣由基礎元素構成的風屬姓元素的流動,地面上升起了一陣淡淡的青色旋風。
“咔嚓!”整個由某種石頭構成的地面就被切出了一個大概直徑兩米左右的圓形,而後在某種力量的作用下,這塊石板就好似升降梯一樣,緩緩的往下降落著,最後嘭的一聲落在了地下室的地面上。
藉著地下室裡的魔晶燈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個地下室的大小跟別墅一樣,不過比上面的別墅更為的空當,除了在正中間停留了一個石床,以及一側的樓梯,當然,還有幾個通風口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了。
前一刻還跟隆美爾有說有笑的開著各種黃色小玩笑的堂吉訶德,此時卻已經無法在維持那張所謂的面具了,說是面若冰霜也不為過,自然,對此隆美爾也悄悄的抽回了被堂吉訶德握在手裡的自己的手,不再言語,顯然,現在這種場合,她再說什麼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