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面的那個女人,來自血脈的力量告訴她,那個漂亮的跟布娃娃一樣的女人絕對不好惹。
“我老師的朋友,來找我商量一些事情,”堂吉訶德轉過身看著睡眼惺忪的夏亞。琴,“怎麼起這麼早?再去睡一會吧。”
“我要去廁所;昨天晚上喝酒喝得太多了。。。”
同樣抬起頭對著夏亞。琴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的隆梅爾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羨慕;“當年我跟那個女人都是那種脾氣;真是羨慕你們這其樂融融的一家呢;”說到這隆梅爾微微的搖了搖頭;“我這次過來的目的是因為我對於你很感興趣;確切的說;是對於你對在政治上的想法很有興趣;雖然它們看上去不是那麼的合理;但是卻很有新意;就比如這個什麼聯合國;在我看來就是一種很有新意的制度;雖然說絕大多數的王並不能夠接受制度。”
“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堂吉訶德聳了聳肩;“如此大的一個帝國;如果還是按照之前的方法去統治;一旦琴出現了什麼意外;那麼這個國家依舊會分崩離裂;而這種聯合國的方式就相對於穩定一些;起碼策反八個國家的計劃絕對會驚動神殿的;尤其是現在的夏亞帝國有信者在王室的推動下在漸漸的增多;那麼神殿就更不樂意見到戰爭的爆發了;這樣我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如果想要動手;那他就要仔細的考慮考慮了;話說;隆梅爾閣下;您過來不是想要跟我探討這些的吧。。”
“算是吧;方才我也說了;我曾經是新曰耳曼帝國的女王;但是事實上我發現我所建立的這個國家很失敗;它之所以到今天還能存在;完全是因為我留給那群無能王室的一件次神器而已。”
“你想改革你的國家?”
“很早我就想了;現在的曰耳曼帝國讓我噁心;整個費倫世界恐怕平民跟奴隸生活的最慘的就是曰耳曼帝國了;那根本不是我所想要的帝國,也許是因為極北之地的人都像我一樣;骨子裡就充滿了一種叫殘忍的本能;只不過那些廢物只敢折磨別人。”
“確實,我曾經聽過人說過,敢於對自己殘忍,那才叫真的殘忍,很明顯,這一點上目前來說您是當之無愧的。”
“謝謝誇獎,”說著隆梅爾炫耀似得輕輕的撩起了衣服,果然在她的小腹下方有一道幾乎縱橫了整個小腹寬度的長長的傷疤,讓堂吉訶德有一種這個女人曾經被腰斬過的感覺;這道猶如蜈蚣一樣的猙獰的疤痕就好似這具近乎完美的胴體上的一個汙點;破壞了那種來自極北之地的美感。“這個東西我可是一直留著當紀念呢,不過現在的我恐怕就在也做不出來這種事兒了。”
按理說這種強者的身上是不可能出現疤痕的,很明顯這道疤痕是她故意留下的,也許是為了紀念過去;也許是提醒自己不能再做那種傻事;當然具體為什麼也只有這個女人知道;不過說實話,這個女人的面板確實很白,不是那種病態的像莉莉絲那種的白,而是一種冰晶玉潔的白,這倒是讓堂吉訶德想起了他在前世地球的時候聽過的一首他最喜歡的詞人所寫的歌曲的字首。
“堂吉訶德閣下,”看著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小腹的堂吉訶德,隆梅爾咯咯的笑了幾聲,“雖然我現在是喜歡女人的;雖然我對於被異姓欣賞依舊會產生自豪感;但是你這樣盯著一個女人的小腹看,很不禮貌哦。”
堂吉訶德聳了聳肩,“以前遇到過一個來自曰耳曼的吟遊詩人,他曾經給我講過一個故事,看到您的肌膚的顏色,我就忽的想起了那個故事,所以方才我的眼睛雖然盯著您的小腹,但是實際上,我是在回憶那個故事,並沒有看著您。”
“是嗎?”隆梅爾放下了自己的衣服;翹起了二郎腿;“我現在也對您所想的那個故事很感興趣了,能講一講嗎?”
很顯然;隆梅爾以為堂吉訶德是在尋找藉口罷了;而且透過這次接